得到了夜阳的回答,东木岩也再未多问些什么只是满怀愧意的说道:“还请夜兄恕在下唐突了。”
一番寒暄过后,除去已经问到自己想问的问题且得到了答案的东木岩之外其他人的眼神中皆带着一丝失落和遗憾一同离开了,而他们离开时已然是正午
将那地上的诸多酒盅收起,夜阳摇了摇头再扯下一块肉干,那舌头上传来的刺痛感让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打消了去楼外逛一逛的想法,毕竟先前周夏等人从自己屋内出去铁不定已经引起那些好事之人的好奇心,因此为了免受一些无谓的围观和注目夜阳选择再打坐会儿,待大家中午吃食结束皆回到客房中小憩时才外出
不过一个时辰,未曾将房中隔音阵法打开的夜阳便听到了楼下那熙熙攘攘的走动声逐渐消停了,夜阳跃下了床,伸了个懒腰而后往房屋外走去
正如他所料想的那般,此时的还于楼中走动的人数已然剩下一些店小二和几个还在喝酒谈笑风声的楼掌柜了,微微朝那几个楼掌柜回礼致意,而后往楼外走去,可走了不到五十米,那背后传来的叫唤声让他顿时便一脸黑线
“夜阳,你那个肉干为什么做得那般的辣,难道你不知道会将原本的肉味盖住吗?”
略显调皮的声音从自己背后传来,那是声音的主人便是台上台下两种性格的南方秀雪,明明已然二十之龄说话的语气却还是那般的可爱,可爱到夜阳有时候都不知道该已什么语气回答她才好...
微微停下脚步,南方秀雪便出现在了自己的身旁,只得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在下味觉有损,若非刺激性较重的食物,于我而言如同嚼蜡。”
“如此说来,夜兄随身带着那般烈酒、肉干也解释得通了。”还未待南方秀雪说话,那无面人便出现在了夜阳的另一边接过夜阳的话语自顾自的说着,全然不将那已经快要将眼睛都瞪出来的南方秀雪放在眼里
“南方兄与令妹怎么有此‘雅兴’?”夜阳嘴角微微抽搐,他总算是认命了,南方“兄妹”二人从自己的屋子离开之后便一直于楼外附近逗留,就为了等他出现
轻笑着摇了摇头,无面人将那还在已经快将气得鼓成河豚的南方秀雪拉到自己的身旁,用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而后向夜阳拱手作揖,抱有歉意的说道:“实在愧疚,令妹性子之跳脱在下也管不住,故此也只能跟着她,预防她为夜兄添麻烦。”
(“明明就是自己有问题想问,性子比我还跳,却把一切推到我身上,可恶啊!”来自某女子内心想法。)
“无妨。”
夜阳轻摇了摇头,事已至此究竟是谁有问题要问又有什么区别呢,三人并肩,最后停留在一间酒馆面前,或是夜阳与无面人的一同出现太过震撼,只是不到一会儿那酒馆内的酒客便比平时多上了数倍,人满为患
“掌柜的,可还有雅间?”
夜阳就仿佛一个老熟客那般轻车熟路的往柜台走去,只是一问便放下数锭银两而后带着那两位让他无可奈何之人在一给店小二的引领下进入了一间较为高端的雅间内
“南方姑娘,若是有事不凡直问,不然你我三人一番寒暄客套,你和外面正在往这里赶来的那位又要抱憾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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