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看她讲起话来眉飞色舞的样子笑了。
他的牙又整齐，又白，笑起来让人看了感觉很温暖；他今天穿得也很正式，白衬衫外面穿了件灰色的针织衫，又帅气又保暖。
“老师您跟元珍小姐怎么样了？”沈小娅小心翼翼地问。
“我跟她，就那样。”陈晓淡淡地说。
沈小娅咂摸着他的话，没理解他的意思，一脸担心的表情看着他。
陈晓上下打量一下她，“今天穿得挺漂亮的。”
沈小娅看看自己香芋色的连身网纱裙，腼腆地笑了笑，“我今天在家选了好久，只有这一条裙子到脚踝。”
说着撩了一下裙摆，露出了长筒靴。自己还不好意思地捂着嘴笑，“我还贴了好几个暖宝宝在身上。”
陈晓被她的样子逗乐了，抬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了秦川正在前厅东张西望。
“你来了个朋友。”陈晓说。
沈小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秦川。
陈晓看她的表情有点儿不自在，便问她，“我要不要招呼他过来坐？”
没等沈小娅回答，秦川已经看到了陈晓，正在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晓哥。”秦川走近后，跟陈晓握了下手，才看到了坐在一旁，低着头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小娅，心里突然紧张起来。
陈晓见他们两个人气氛不对，把外套给沈小娅，让她去前面拿点水喝。
秦川看她走了以后，才在旁边坐了下来。
“你们俩怎么了？”陈晓问，“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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