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苦苦期盼的救援,此刻却被迫陪着狐不归在喝酒。向谦因为狐不归的阻挠,起初好言说尽,只是狐不归并不松口,无奈之下,他尝试反抗,只是最终屈服与狐不归的实力之下。
他虽然有能力逃掉,可是如果真惹怒了狐不归,届时大开杀戒,恐怕他带出来的香草宗的精锐,十之八九会陨落于此。到那时,宗门只剩下他一个光杆司令,实力大损,即使狐不归不追究,恐怕也会被其他修真者趁机绞杀,到那时香草宗名存实亡,甚至烟消云散。
所以,尝试一番之后,向谦立即妥协,率领宗门诸位长老端坐一旁,喝着不知何味的酒,满是苦涩,更是憋屈。向谦自认从修炼以来,还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心中发狠,日后定要查出狐不归的身份,以期报今日之仇。
想归想,但是向谦无论如何此时是无法脱身了,而狐不归丝毫不在意以后之事,她见众人都老实了下来,便不再动手,甚至还分酒与众人,一起举杯共饮。她喝得开心,可是香草宗众人却苦不堪言。
随着时间的消失,莱芜城修真者早已失去了耐心,甚至有人开始后退。张浩此时没了以往的谦恭,对王烈说话的语气有些急躁与不满,道:“你们香草宗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拎不清轻重缓急吗?”
“我想他们应该出现了什么变故,否则定然不会如此!”王烈开口辩解,不过心中也在暗自腹诽,“师父到底怎么了?为何迟迟来!莫不是有招了新欢?”
王烈想到这里,隐隐有些担忧起来,他对向谦的嗜好可谓一清二楚。他越想越觉得合理,不自觉地也打起了退堂鼓。
虽然莱芜城有护城大阵,但那只是对外防御,对内监察,却无法攻击。张浩看着王烈不断变化的神情,多少也猜测到一些,只是他现在骑虎难下,不知该如何抉择。就此离去,有失城主的面子,不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属下不断陨落。
想到这里,王烈再次不满地说道:“变故?整个莱芜还不是香草宗说了算?会有什么变故?”
“我与你都在此处,具体状况我怎么知晓?”王烈不好反驳,毕竟自己理亏,只好这样解释道。
不管如何,两人还是苦苦坚持着,不断地给属下打气。而向谦更是心塞,如坐针毡,他始终猜不透狐不归到底何意,原本想着随意应付几句,待狐不归离开之后他再赶过去。只是,左等右等,狐不归根本没有离去的意思。起初,狐不归还与众人闲聊几句,到后来,狐不归都懒得理会,任由向谦等人呆坐一旁。
“前辈!你这是何意”向谦实在有些恼火,他是一宗之主,何曾受过如此奚落。
“有意见?”狐不归冷笑。
“……既然前辈纯心只是奚落我等,那今日先告辞了!”说完,向谦起身,招呼着众人准备离去。
“无妨,既然机缘已尽,那就此别过!只希望他日不要再相见!”狐不归随口应了几句,便有兀自喝起了酒。
狐不归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反而令向谦有些莫名其妙,心中却又狐疑起来“难道我猜错了?”向谦一时想不明白,也不再深究,率领香草宗人急忙朝着莱芜城方向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