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归郁闷,又被莫名其妙治愈。
这会眼前是三、四个寒匪。
好像记忆中梦过无数次的男人,温润尔雅,不是平时生活中那个只会凶她,气她,让她憎恶的臭渣渣。
她伸直手臂,扶上寒匪的脸蛋:“我能摸摸你吗?”这次的梦好真实。
“阿匪,我好想你啊!”
寒匪抓住倪菀的手,谆谆诱导:“只是摸一下就满足了?我不但是你的阿匪还是你老公,来,叫声老公听听。”
倪菀一直以为只有醉了,或者在梦里才会发生的这一幕。
搂着他的手臂甜甜的叫了好几声,生怕他漏听。
寒匪知道现在还不是最合适的时候,他也知道倪菀第二天醒来什么都明白。也不得寸进尺,倪菀是那种蜗牛性格,要循序渐进,不能把人吓到。
一把打横将纤瘦的女人抱起来,他轻轻的颠了颠倪菀的重量,太轻,比当年轻多了,以后他要把她喂回来。
走之前他还做了另外一件事,将那盆碍眼的小多肉精准的丢进垃圾桶。
夜晚的风,习习吹佛,很温柔连路灯洒下的光都让人觉得舒适,汽车在高架上缓慢的开着。
自打倪菀被他抱上副驾驶,就窝成一团睡着了。
她还真是一点防备心没有,睡得死死的。
寒匪看到她白皙的脖颈,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这会儿空荡荡的,比她更心塞。
他能读懂很多人的心思,就是不理解倪菀的心是怎么构造的。
倪菀新陈代谢慢,头发也长得慢,一个月都不知道能不能长一厘米,所以她是极爱惜那头长发。
他也喜欢摸,那头乌黑又亮的头发。
不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倪菀每次洗完头发一定会认真吹干,上精油细心呵护,不定期去理发店做护理,现在说剪就剪?
估计这里面有他一层原因。
寒匪指尖挑起一缕倪菀额间的刘海,这狗刨式的造型,他还真欣赏不来。
除了头发,对寒紫易亦是如此。
别的女人恨不得上赶着,生了孩子还不够还要再生第二个,反倒是倪菀她怎么能做到跟孩子骨肉分离?
一定把他们推出去,难道人生只有A面和B面,非黑即白了吗?
第二天中午,大概午饭的点,倪菀准时睁开眼。
睁眼的第一瞬间,脑袋炸裂般的疼,眼睛盯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懵圈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想到点碎片。
她……
昨晚喝大了,难道是万小年将她扛回家的?
手指在床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手机,肚子咕咕咕的奏乐,温暖的阳光从窗棂洒落进来,她连续三顿没进食,饿的前胸贴后背。
坐起身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居然在充电,一定是章婶要么万小年。
开机,边冲楼下的章婶喊道:“章婶中午吃什么!”
浑身的酒味,她如同被丢点酒缸泡了一夜的小鹿,还是隔夜的酒,干呕了几下,从里到外连一根头发丝她都嫌弃的很。
手机刚连上信号,刷刷刷的无数条信息一起涌上来。
全是华山论贱群问她昨天相亲情况,问到后面万小年居然在群里质问她是不是看上人男生瞎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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