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书店,这书店老板与赵重很熟,他是这里的老熟人。
“重公子,听说你病了?天啊,你这是什么病啊,怎么会瘦成这样?”
面对书店的掌柜,赵重没多说:“其实没什么大病,就是吃错了几副药才成这样。方掌柜的,我来接点生意。”
面对他最喜欢的学子,方掌柜非常热情:“行行,你能帮我,那是最好的了。还是老规矩:纸算我的、笔墨自己出。要几本?”
“我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先接三本吧,也不能指定什么时候送来。”
“没问题!”
赵重接了三本书,都是时下学子最需要的书,拿好书两人出了门:“赵炀,你祖父母那边,你得有自己的断定。他们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每年的收租那斗可不是镇公所给的。”
这话一落,赵炀的脸红了。
家里的斗已经被祖父换掉了,每一斗都要比寻常的斗多出两斤粮。
大墨朝的税分两种,一种是按人头收租,每个有出生时报户籍要交一百钱算人头税。
第二种,就是良田税,一等良田一亩地两斗粮,二等良田一亩收一斗粮、三等田是两亩收一斗粮。
全村有良田两百余亩地、二等田一百多亩、三等田三百来亩。
每一年赵重知道祖父能从这里多得近九百余斤粮,那是整整三亩良田的收入。
见赵炀臊得说不出话来,赵重继续:“我知道你作为小辈不好多说,但是你自己要明白是非,以后想走仕途的话,绝对不能让他们左右你。否则,你会被毁。”
赵炀知道,这是真心话。
他非常郑重的点点头:“二重哥,我记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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