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曾经的云馨,她就把他背回去了,可现在的她却不行,背上的人压着她象陀铁。
过来几个人,都关心的问赵重如何了,却没有一个人说搭把手。
云馨理解,村里人认为赵重是肺痨,这病是会传人的。
但云馨知道应该不是,要不然赵重不可能让赵大牛与他走近。
他们俩,是发小。
背上的赵重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但他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你别怕,我没事,让我休息一下就行。”
好吧,既然如此,云馨只有咬牙站着了。
仿佛站了一世纪,就在云馨都快站不住之时,赵刚推着独轮车回来了,同来的还有赵大牛。
一见他们站在这不动,赵大牛小跑了过来:“云新,二重怎么啦?”
云馨朝赵大牛道:“可能累了,在昏睡。”
赵大牛赶紧过来:“来,我来背,刚子,帮我一把。”
赵刚立即放下车子跑了过来,哪知人才扶上钱大莲追了过来:“你这个死心眼的东西,心眼死脑子也没有是吗?这二重得的是肺痨,你要给我传上了,小心我不给你收尸。”
云馨有点反感这些无德的人,人家病了还专戳人肺管子,这人是不是也太缺德了?
“钱婶子,赵重的病传不了人,你别胡说。”
钱大莲恨恨的瞪着云馨:“你说不传就不传了?传上了你负责?”
云馨一脸愤怒的看着钱大莲问:“谁告诉你,他的病会传人?”
谁能告诉的?
钱大莲找不到这个人:“反正村里的人都这么说,连他爷奶大伯都赶他回老屋,不传人又传什么?”
这些天云馨一直与赵重睡一起,如果真会传人,她早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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