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和莫安去的,而且并不是抓人,只是叫来问问话。”公西楚解释了一句。
李文浩心中还是有些不痛快,自己才是一县的父母官吧,自己治下的百姓就这么让人给捉了去,感觉公西楚比自己说了还要算?就为了一个女人,有病吧!
说话间,王婶子和弟弟狗剩儿已经被带了进来。
“大老爷饶命,大老爷饶命,民妇可什么都没干哪!”一进门王婶子就趴在地上一顿痛哭,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本想着回乡下躲灾的,这边刚到家,那边衙门就来人把自己和弟弟都捉了来。
“冤枉,冤枉,草民冤枉!”狗剩儿也是跪伏在地上抖个不停。
“华容华呢?你们把她藏哪儿去了?”公西楚不耐听他们哭喊,直接问道。
跪在地上的两人诧异的一抬头,均是一愣,这不是那天踢了我(姐姐)的人么?怎么会在衙门里啊?还一副大老爷的做派。
“问你们话呢!”公西楚一喝。
狗剩儿一个激灵,‘我’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是王婶子定了定神才回道:“我们没藏她!”
“没藏人哪儿去了?”公西楚看了眼旁边的小厮一眼。
莫安上前小声道:“家里搜过了,没见华娘子,村人也说先前就这姐弟两回的村子,没见带着别人。”
公西楚皱皱眉,那华容华去哪了?难不成是姜寡妇把她带走了?不能吧,就一个普通妇人,她还对付不了么?这段日子的武功都学狗肚子去了?
李文浩忍不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你们吵架么?她会不会回娘家了?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这般找,动静闹的有点大。”
“他们假造婚书,意图抢婚!然后华容华就失踪了,她不会回娘家!”公西楚几句话交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什么?”李文浩大惊,这样一来,事情可就严重了,也不由沉下了脸,瞪着那两个看起来老实巴脚的百姓,“你们收假造婚书?”
这时,王婶子也觉出事情的严重性来,此时再也顾不得别的,把头咣咣的磕在地上,“老爷,青天大老爷,我们真是冤枉的呀!真没想抢婚,是那小……娘子说她现在没男人,我才想着给我兄弟说和的。”
“她说她没男人?”公西楚抬手就将桌上的茶盏砸了过去。
王婶子哎哟惨叫一声,只觉得被砸的左胸很疼,就跟生第一个孩子时刚开始裹奶似的,也不敢揉,只好哆嗦着道:“没、她没这么说,她就说她是被休了的,然后我不也是好心么……”
王婶子抹了把脸上的汗,早知道那小贱人背景这么硬,才不会想着让自己兄弟娶她呢!
“对了,都怨那个骚寡妇!都怪她。”王婶子眼睛一亮,把事情都推到姜寡妇身上去了,“是她主动来找的我,说让我住她家,然后我兄弟常来就和那小娘子有感情了,主意也是她出的。
她说她有小娘子的生辰八字,让我们写了婚书来就直接能把人娶走,还说她没有娘家人,没人会替她出头什么的。还有,也是她告诉我们小娘子回来了的,是她让我们来抓……呃,娶人的!”
“混帐!”李文浩气的骂了出来,想不到治下看似愚昧的百姓还有这般奸险的心思。
公西楚虽知道个大概却也不清楚这般细碎的事情,此时也是恨的牙痒痒。
“来人,将这对恶意造假随意绑人的刁民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李文浩高声喊人。
“饶命啊!”王婶子吓的尿了出来,一股的尿骚味儿熏的两个要过来拽人的衙役直往后躲。
“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婶子朝前跪爬了两步,捣蒜似的直磕头。
“不敢了不敢了。”狗剩儿直接瘫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
正在这时,外面飞快的跑进来一个衙役,嘴里嚷着,“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找到华娘子了?”李文浩直接问道,公西楚也紧张的盯着他。
衙役摇摇头,喘口气道:“是北城门守门的兵士,说华娘子在一个时辰前就出城门了。”
“北城门?”李文浩看向公西楚,“那不是去庄子的路么?”
公西楚皱眉,“可我打庄子来没遇见她。”
李文浩也有些担心了,“会不会……”给贼人土匪什么的掠了去?
“借我些人,我去找!”公西楚也想到了他没有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