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叫楚楚。”说完,华容华自己偷着乐,上前搂着马的脖子似撒娇的道:“楚楚你说好不好?楚楚?”
公西楚突然一顿,上前照着华容华的脑袋上用力的拍了下,“小坏蛋,敢耍我?!赶紧换个名字!”
“不换!”华容华摇头,“你说让我起的,就叫这个!”说着,利索的上马一抖缰绳小跑着走远了。
公西楚眯眼冷笑,拉过黑风直接追了过去。
只剩下莫安站在原地怀里抱着华容华的那个食盒有些不知所措,主子不是来找华娘子替自己出气的吗?怎么也没看见华娘子挨训呐?
抬脚追上去,远远的就见主子追上华娘子,伸手把人捞到了自己的马上然后一溜烟的跑出了县城,枣红马在后面紧紧的跟着。
华容华惊魂未定,紧紧的抱着公西楚,怒喊,“你疯了?万一我掉下马怎么办?”话很快随着风飘散,只剩下零星的几个颤音儿。
公西楚抱着人,满是不屑,“也不看看爷是谁,还能把你摔了?”
就吹吧,早晚有牛皮吹漏的时候!华容华在心里恨恨的骂,手却紧紧的抱着,突然发觉不对劲,“哎,你往哪儿走,我还得去找红桃呢!放我下来!喂,快停下!”
公西楚既不说话也没停下,只加快了马速。转眼间,黑风就驮着两人在山中木屋前停了下来。
华容华被抱下马时还有些头晕脑胀,刚才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待她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进了木屋。
“喂,公西楚快放我下来,我得回去找红桃呢,我有事儿,有正事儿!啊!”华容华被摔到了床上,看着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的男人,她不由咽了口吐沫,试图往后躲去,“你干什么?”
“你!”说着公西楚就开始宽衣解带,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华容华有些慌了,“哎,今天不行,过了安全期了。”想从另一边爬下床,却给他一把抓了回来。
男人的力气太大,轻车熟路的镇压了女人反抗,终于如愿以偿。
“现在水是冷的,要不就先擦擦?”公西楚抱着裸着身体瘫软着的女人低声道。
华容华咬了咬牙,狠狠朝男人身上抓了两把,气的眼睛都快红了,“不是说了今天不行么?你怎么还来?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放心好了,出不了人命的,一会儿我给你药,吃了就没事儿。”公西楚轻而易举的捉住女人做怪的手。
“什么药?”
“避子汤做成的药丸。”
“好使么?”华容华很是怀疑。
公西楚捏了下女人气鼓鼓的脸颊,“你当那些大户人家后院的东西都是假的不成?放心吧,爷特意去府城找灵芝堂的老大夫配的。”
“你不会就为了做这事儿然后特意去的府城吧?”华容华打开男人做怪的手。
“不然呢?等一个月就让爷开荤那么几天?”
果然是为了床上这点子事!华容华抽了抽嘴角,真想骂一句色狼!
公西楚翻身再次趴在女人身上,“你看吧,它又想了,一见到你就这样,那几天怎么够?”
华容华自然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不由用力的推着越来越重的身体,“别闹,我刚才还没洗呢!”
“算了,我不嫌你!”
“唔……”
等华容华醒来时已经太阳西垂了,她四处看了看没有看见公西楚的身影,便起来披了件衣服来到耳房,发现水已经烧热了,整池的水冒着热气,水雾缭绕看着到有几分仙境的意思。
泡在热水里,华容华突然想起她应该因为那一袋银子的缘故在生公西楚的气才对,怎么就又跟他滚到一起去了?
难道就因为收到那匹马非常高兴?还是踹王婶子那一脚太过震撼?怎么把这事儿都忘了?华容华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那现在要怎么办?是直接翻脸?还是若无其事的继续相处下去?
带着满腹惆怅华容华来到木屋外,却见公西楚正在擦拭一把宝剑。
“醒了?怎么也不把头发绞干再出来。”见华容华披着湿发站在门口,公西楚将剑放回到剑鞘里,然后起身拉着华容华回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