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就告诉你。”华容华一抹泪便把自己和公西楚认识的经过说了出来,末了道:“要是你的话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裤子晾屁股吗?他不敢自然就输了。”
“竟是这样?”陆文平也是吃惊不小,“他一个大护卫竟当街拉扯陌生女子?”
“你要不信还可以去西街那边问问,时间过的还不太长,也许有人还记得。”
“这到不用!看那公西楚随便招呼都不打就往人家院子里来,显然是个没规矩的人!”陆文平又皱起眉,“只是,以前你出门都让何婶跟着或是雇车的,为什么这段时间都是自己往外跑?要是当时有人跟着也许公西楚就不敢找你麻烦了。”
“我……”这回轮到华容华噎住了,她哪里能说她是想买房子为离婚做准备,一时只能沉默以对。
“反正,我跟公西楚就那么回事,我跟他根本就不可能有那种关系,现在他都往我屋里放蛇了,不定哪天直接放把火把我烧死呢!”华容华直接道。
“还有,江兰的伙食我真不管,你们给我伙食费时把她的分出去吧,让方嫂子或是谁的专门给她做孕妇的吃食!”
陆文平看着华容华琢磨了一阵,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在吃醋?”眼睛竟奇异的亮了几分。
噗!
华容华险些喷他一脸,这么自恋?直接伸手推他,“随你怎么想,快出去吧!”
“华娘,我心里还是有你的。”陆文平隔着门表情。
“啊,啊,知道了。”华容华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同样起了鸡皮个疙瘩的还有躲在后窗的莫安,他原本是想来看看华容华回来后有没有被吓到,却不想竟听到了这样一番话。对于背后说主子坏话的夫妻二人,莫安恨得牙痒痒,在心里咒骂了好一阵才悄悄离去。
陆家的后院里,只是宽不到两米的地方,除了有一个茅房外,剩下的都是栽种一些小菜,现在天凉了,那些小菜早就被拨吃掉了,只剩光秃秃的地和一些萎黄的枯草。
莫安来到墙边小声的叫了两句,“莫言,莫言!”可却迟迟不见人来。
“臭结巴,死结巴,等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莫安低声咒骂,只好在地里捡了几个半截砖,摞在一起,站上去试试还是有些不够高,这时他忽然听到有些后院来的声音,心里着急,要是给人捉到,岂不是给主子丢脸。
情急之下莫安猛地向上一窜,扒住墙头,脚连着在墙上踢了好几下总算爬了上去,下去时慌不择路,却一下子从墙头摔了下去。
来上茅房的三柱子听着东边有动静,朝那边看了看,却没见着人影,想来是东院住的那家人也就没放在心上。
一瘸一拐的莫安回到前院看见正在晾衣服的莫言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上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怒道:“不是说了让你去接我?怎么没去?”
“放、放手,衣、衣服该脏了。”莫言手臂一震,就甩开了莫安的手。
莫安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脸都绿了,“莫言,你成心的吧!我可是为了替主子办事……”
莫言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主、主子才没没说。”
“吵什么?闲的没事做?”
两个小厮离着老远都能感觉到站在房门口的公西楚浑身压抑的气息,好似要喷发的火山一般让人不敢接近。
莫安缩了缩脖子,眼珠一转又凑上来,“主子,主子,刚才我听到有人说你没规矩。”反正主子对西院的人都没什么好感,索性让主子对他们发火去。
“嗯?”公西楚挑了挑眉,示意莫安继续说下去。
“是这样,刚才我听到那个华氏回来了,就爬到西院去想看看她还敢不敢住那间屋子……”莫安说到这里时突然发现自己主子的脸色变了,身形一晃就从自己身边掠了过去,难到主子怪自己自做主张了?
莫言和莫安都诧异的朝公西楚看去,却见他正站在院中的石凳旁边,脚下用力的碾着什么东西,一条五环蛇的头整个都被踩碎了,脸上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正在泄愤。
联想起主子知道那些蛇吓到的不是华氏,从围墙上下来脸沉的能拧出水来的样子,两人都觉得自家主子是把那条蛇当做华氏了。
“怎、怎么会有蛇?”莫言的脸色变了。
莫安赶忙把刚才得到的消息说出来,“是雄黄粉,那个华氏买了雄黄粉,可能是那个村妇漏抓的蛇都被雄黄粉熏跑了,窜到咱们院子里来的吧!”
“雄黄粉?她还真聪明!”公西楚言不由衷的夸奖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