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兰一听这个气,刚想告状却发现陆老太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万一这老太太真让自己跪在院儿里哭可怎么办呐?
“那个,盐罐里再刮刮应该够今天晚上用的,我先去做饭了啊。”说着,江兰一溜烟的钻进了厨房。
陆老太看看江兰的背影,再看看华容华紧闭的房门,然后见院儿里没人就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用手指在眼角沾了沾再塞到嘴里舔了舔。
“嗯?真是咸的啊!跟大鼻涕似的。”说着,陆老太又回头白了眼华容华的门,“啥都吃,埋了咕汰的窝囊娘们!”然后一脸不屑的走了。
晚饭又是千篇一律的小米粥炒白菜,华容华不爱吃冷掉的荤油,便只是夹着咸菜吃。
“娘子怎地不吃菜?”陆文平忍不住问了一句。
好似自娘子病好了就变得节俭起来,平时也不嚷着要吃白米饭吃炒肉了,虽然母亲说妇人就得这样会过日子,可习惯了娘子平日挑食的行为,此时反倒有些不自在了,又顾忌着母亲不敢夹菜,只得这样隐晦的问问。
陆老太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道:“这败家娘们把钱都弄丢了,有她一口饭吃就不错了。”
呃?
华容华解释了一句,“今天上街我把五文钱给弄丢了。”
“娘子,你……”陆文平想说你怎么不小心点,后来一想依娘子的大方肯定会把这钱补上。
果然,只听华容华道:“明天我给你们买盐回来不就得了,别磨叽!再磨叽我不管了。”
“哎呀,你个遭瘟的婆娘还敢顶嘴?”陆老太三角眼一瞪,碗一放就想教训儿媳。
陆文平见状赶忙和稀泥,“娘,昨天那块布料做的怎么样了?”心里却想着,娘哎,昨天你刚占了给岳父的寿礼,就别总为难娘子了。
经儿子一提醒,陆老太也想起了这茬,却仍是不肯放过华容华,只是这回只放了一句狠话,“我告诉你,明天要是买不回来盐我扒了你的皮!”
华容华翻了翻眼皮,权当没听见。
第二天早上起来,华容华吃过早饭依就是一个人出门。
在离巷弄远一些的地方,问清了道路,直接到了牙行门外。
牙行离衙门不远,挺大的一门脸,里面有不少的牙人,有买卖奴仆的、买卖田地的、买卖房屋的,全都是在县衙里存了档的牙人。
刚开门,牙行里也没有几个人,看见华容华进来也没谁招呼。
“大叔。”华容华在一个三十多岁看面相比较老实身材稍胖的牙人桌前停下,“请问你这儿有房子卖吗?”
一大早的刚开门就有生意,胖牙人心里高兴,态度也就越发的好,“有啊,看你想在哪段买?城东的、城西的、县衙附近的,甚至就是在乡下我这也有房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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