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为啥就这么想让我换儿媳妇?”刘凯藏着心眼问道。
“你那个媳妇有什么好,远的不说,就现在三十多了,孩子都没有,你说你不想要孩子吗?她要是一辈子生不出来,岂不是把你耽误了,老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她这样的,在过去早都休了,还能让她这样蹦跶。”
老太太翻着眼皮子,见儿子乐意听劝,决定要多说两句。
“这也就罢了,还有呢,你说你找的这个媳妇,除了漂亮还有啥,家里一摊破事,还好现在是不联系不来往,万一等你有钱了,她那个二流子一样的爹、还有她妹妹找上门来,你是管还是不管,我早就和你说过,别看她是南市户口,可家庭条件不好。”
“妈,这你说错了,他们家拆迁,赔了几套房子,按户口每个人头还赔了钱,人家日子过得不差,家里有房有钱,能有啥麻烦事找我。”
“哼,那可说不准,她娘家现在是有钱,可她那个爹,你不是听她说过,嗜酒如命还喜欢赌博。
人要是沾了赌博,有个金山银山也能给你败光,他爹你说我说的对不。”
“你妈这话没说错,过去旧社会,咱们村里沾了赌博的地主儿子,硬生生把他老子留给他的宅子和几百亩良田全赌没了,小时候我可是看到的,从地主到给别人打长工,最后也不知道去哪了,所以赌博这事情,你别小看。”
有了丈夫支持,老太太得意极了,见儿子听得认真,难得今天能听进去自己的话,立刻接着道。
“还有你媳妇那个脾气,一点都不软和,对我们也就这个样子,家里啥都不让乱动,跟她说个话还怕她多想,生不出孩子,更是说都不能说。
你一个老爷们在外面打拼,吃苦受累还要受委屈,回到家里再面对这样的媳妇,你不累吗?笑脸没有一个,要是不高兴,还跟你甩脸子,还要你去哄她,这媳妇你说有啥用,你自己说,她除了长得好看,还有啥。”
母亲这番话,让刘凯陷入沉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与田小暖在一起,他没了以前的优越感,也没有以前的轻松快乐,渐渐地在田小暖面前,说话做事都要注意,而且自从她赚了不少钱之后,他莫名地觉得压力很大。
田小暖是不说,可是他每次张口找她要钱,他觉得自己的脸都不要了,要钱还要的不痛快,在田小暖面前,他总觉得自己矮半个头似的。
妈的话虽然有胡搅蛮缠,可大部分也说得在理,刘凯笑着道:“好了妈,明天吃饭您给儿子面子,咱们和和气气地行不行,别再为难小暖,您要是不乐意看到她,您就不看,不和她说话。
这饭您就当陪儿子吃的,咱们一家吃团圆饭,您知道小暖那个脾气,直了些,您这边儿和她吵完了,回去我还得哄她,再说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有时候抓着道理,非要和我争论明白,我也很为难。”
“哼,这都是你惯的,怪哪个,还哄她什么,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娘们,还哄呢,也不觉得臊得慌。”
老太太在这不遗余力地说媳妇的不好,老头子也不拦着,对这个儿媳妇,他也有很多不满,只不过因为他是老公爹,不好多说什么,至于两个妹妹,正在筹谋以后住在南市的生活,反正在家里妈说得更难听,这些话她们都听过好多次了。
“行,只要妈你别和她计较,她要是敢闹,我来说她。”搞定母亲,刘凯匆匆回公司洗澡换衣服,换下来的衣服,想了想先丢在公司,打算等过完年送去干洗店。
待他回到家后,天色已经擦黑,田小暖在楼下买了两个炒菜,打包了米饭和一个汤,终于等到刘凯回来,她赶忙把这些东西放入微波炉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