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土木亦在打量着她,说实话莫幽情的姿色比她还稍逊一筹。她是那种妩媚但却不讨人厌的美人,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抱抱、亲亲,但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你又会有亵渎的愧疚感!就好像一句古诗里形容的那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她就是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出水芙蓉。
她自从坐下后,目光就从未离开过张土木,一双美目勾魂摄魄,暗送秋波。幸亏张土木的定力足够,不然此时恐怕已经魂不守舍了。
“难得茵茹姑娘有兴趣,那就重开一把!”二长老似是在讨好般的说,但又正好顺了他想重新洗牌的意。
“不,怎可为了奴家坏了诸位的兴致呢?”茵茹姑娘说话的时候眼睛也始终没有离开张土木。
茵茹姑娘所说的话,张土木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因为此时他的目光全部都被茵茹姑娘红润的双唇所吸引了,随着她吐露的每一个字,张开闭合,若隐若现的粉嫩的舌尖,无不散发着诱人的魔力。
“茵茹姑娘是想强入此残局?”二长老问。
六长老虽然心里急躁,但也不敢造次,只能压着性子,等待着。
“又有何不可呢?”茵茹姑娘款款的说。
“老夫是怕茵茹姑娘吃亏!”二长老好心的说。
“奴家的事就不劳烦二长老操心了。”茵茹姑娘对二长老一点情面都不留,直接就拒绝了二长老的好意。
“哼,入局得有银两。”六长老呛声道。不知是他是实在压不住性子了,还是在为二长老出气。
“六长老教训的是,是奴家疏忽了。”茵茹姑娘不以为意的说。
“哎呀,奴家出来的急,忘记带银两了。”茵茹姑娘皱着眉说。
“没有银两还想赌钱?”六长老嘲讽道。
“对了,奴家带了这个出来,不知可否能入六长老的法眼呢?”茵茹姑娘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颗珠子。
这颗珠子大小和普通的珍珠差不多,但却晶莹剔透,虽不像夜明珠似得有着璀璨的光芒,但有另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光彩。如果能仔细盯着其内里观察,就会发现珠子里似乎有一个微小的人影在翩翩起舞。总而言之,绝对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这是……”二长老露出贪婪的神色问。
“奴家也不知道,是大王赏于奴家的。”茵茹姑娘说。
“既是大王赏赐之物,怎可拿来做赌注?”二长老虽然很想据为己有,但却也有自知之明,浑山王的赏赐之物他哪有资格拥有。
“赏给奴家就是奴家的,奴家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茵茹姑娘固执的说。
“茵茹姑娘既然执意如此,老夫也不多说,请取牌吧!”二长老说。
“不急,奴家还想添一个彩头!”茵茹姑娘说。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六长老沉声道。
“奴家愿再加注一锭黄金,希望这位小兄弟能在翻牌前把底牌当众说出来!”茵茹姑娘又掏出一锭金子,足有十两之重,价值千两白银。
围观众人,一阵哗然。包括赌桌上的六长老、二长老以及路统领,也都显得十分惊讶,如果张土木真的能做到如此,那他赢钱靠的就不是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