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是不是在奇怪,老夫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了?”邓伯笑呵呵的说。
“还请邓伯明示。”既然已经被看穿了,张土木也不打算再装下去了,直接询问道。
“小娃娃不用难过,老夫我都差一点就被你给糊弄过去了。”邓伯赞许的说。
“可还是功亏一篑。”张土木叹道。
“此话差异,能糊弄老夫,已当可自豪了。”邓伯说。
“邓伯不用在废话,可否给个痛快呢?”张土木断然道。
“你这娃娃,我喜欢。”邓伯笑着说,“先不着急,能否先回答老夫一个问题?”
“邓伯请问。”张土木说。
“在你心里,老夫恐怕是个坏人吧。”邓伯见张土木想要辩解,挥手制止,接着说,“不用否认,否则小娃娃也不会与老夫耍滑头了。”
张土木听邓伯如是说,也就闭口不言,算是默认了。
“不过,老夫却不明白,既然小娃娃认定老夫是坏人,为何要与老夫图费口舌?直接命令凶兽攻击,不是更直截了当?”邓伯说。
“邓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张土木说。
“小娃娃真是越来越有趣,老夫越来越喜欢你了,”邓伯又笑着说,“在这种局面下,还能如此镇定自若,谈笑风生。”
顿了顿继续说道:“真话怎讲,假话又怎说?”
“这真话嘛,当然是打不过了。”张土木说。
“有趣有趣实在有趣。”邓伯笑的十分开心,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如此诚实的回答了。
“小娃娃怎知打不过呢?”邓伯问。
“邓伯这都想不到吗?”张土木故作惊异的说。
“说说看?”邓伯说。
“邓伯你是一个精明人,不会蠢到仅凭这十几个人就像捕猎上古凶兽吧?所有只有两种解释。”张土木解释道。
“哪两种?”邓伯问。
“其一邓伯你肯定会有安排后手,说不定大批人马就埋伏在周围的密林之中,不过这一点我已经排除了。”张土木说。
“其二呢?”邓伯接着问。
“其二,就是你们不是普通的猎户,恐怕都是身怀绝技之人。因此不管是一还是二,都打不过。”张土木将目光投向了那位年轻的猎户,笑着说。
“小娃娃果然有些眼力。”邓伯赞叹着,然后对着那位年轻的猎户,呵斥道,“行了,别演了,都被看穿了。”
“邓伯示敌以弱之计,晚辈佩服佩服。”张土木恭敬的说。
“小娃娃你也不赖,假话呢?”邓伯又问。
“这假话嘛?我要是说了,邓伯你可不准生气。”张土木说。
“大胆说!老夫岂是如此没有肚量之人。”邓伯说。
“要是动手,万一一不小心,把你们弄死了一两个,总归是不好的吧。毕竟人命关天!”张土木话一出口,就遭到了其他猎户的呵斥怒骂。
邓伯大手一挥,制止了其他猎户,道:“小娃娃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出发点却是好的。”
“邓伯可满意否?”张土木问。
“满意,特别满意。”邓伯笑着说。
“那邓伯又是如何看穿晚辈的呢?”张土木再问。
“其实你已经把老夫瞒混过去了,我这是在诈你呢。”邓伯得意的说。
张土木目瞪口呆,虚虚实实,防不胜防!
“却也因为小娃娃的那一声小瑶儿,让老夫才能确认你是在欺哄老夫!”邓伯继续说。
“邓伯认识小瑶儿?”张土木诧异的说。
张土木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想到,小瑶儿竟会是对方认识之人,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对,如果是认识的话,就没有必要相互试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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