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良皱着眉头,他非常不喜欢梦二七的这个态度,竟让对他丝毫没有尊敬之意,语气之中满是无奈的感觉,这让陈子良十分不爽。
陈子良冷眼看着她,眉头紧蹙说:“你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到底她是中了谁人毒手?”
梦二七冷嘲热讽一笑,好像听到了笑话一般,说:“她遭遇谁人毒手?你不知道么?她能有今日地步,是何人造成?何人步步逼迫?苟且偷生,卖身妓院,强迫民女,勾心斗角,不都是你们这些贵族公子哥儿惯用的把戏么?所以,既然,她都已经死了,你们又为何让她死不瞑目?不得安生!放过她,让她做自己,活下去,不好么?”
字字句句,如同利刃扎在陈子良的心里,让他想反驳,却也无法反驳,转念一想,却后背寒凉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她能将纸鸢的事情知道的那么详细,并且好像她也亲身经历了一般,可是,据他所知,并没有任何人,当时陪在纸鸢身边的如今还活着……所以,这个蒙面的女子,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她还知道些什么?是谁说给她的?是纸鸢?还是她一直在暗处?
梦二七悠然一笑,沉默不语。
——
纸鸢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身体软绵绵的,她梦里还在想着,为何自己会活的如此辛苦,竟然有两个人,都说是自己的夫君,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老天来惩罚自己……
风烟一直守在纸鸢身边,给纸鸢敷冰毛巾,因为现在的纸鸢,满脸通红,身子已经发热了。风烟很是紧张,这几日虽然知道纸鸢身子不好,也会发作病情,但是从来没有发热的情况,她想去找医师,但是此刻没有照顾,她更是不放心。于是,她走到窗户边,吹起了竹哨,换来了奇宝阁的信鸽,传信给王城的奇宝阁,找医师来仙鹤楼。
纸鸢如今深陷梦魇,有三个人,一直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她很是害怕,不知道该拉谁的手。镜头转瞬即逝,转眼间便到了另一个场景,凤冠霞帔,她内心里竟然以为自己是要嫁给苏白了,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则是子良……
“啊!”纸鸢惊吓而醒,额头满是虚汗,她直接吓得坐了起来,风烟就坐在她床边,也被吓了一跳。
“前辈,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风烟赶紧问,并上前伸出手,摸了摸纸鸢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热的。
纸鸢猛地起身,头还晕晕乎乎的,但是她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她看向茶桌位置,没有看到子良,便问:“那公子呢?”
风烟说:“被二七前辈带走了,怕干扰你休息。”
“二七回来了?我睡多久了?”纸鸢揉了揉太阳穴问,她的头昏昏沉沉的,不过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还是记忆犹存的。
“没多长时间,也就半个时辰吧。前辈你发烧了,我已经叫奇宝阁的人准备医师了,想必过半个时辰便能过来了。还是好生歇息吧。”风烟担心的说道。
纸鸢摇摇头:“我没什么事,那个药,吃了么?”
“吃了。”风烟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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