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儿欣赏着自己新染的指甲,边对陈子良说:“良儿,与其你跟我操心你两位王叔的婚事,你自己的呢,上次,宁国使臣提到的和亲公主,我与你父王本就属意于你,宁国虽是小国,但好歹也是称国的,下月和亲公主就要启程,正式文书这两天也会下发,你可别跟我说什么年龄小,你父王在你这个年纪,都当爹了。”
“母后,上次不是说了么,宁国公主,赐予二哥。我还不想这么早娶妻。”提到这,陈子良有几分不悦,语气也急躁了几分。
李雪儿苦口婆心又说:“一国公主,对你的地位,以后的江山,都大有裨益!若是不喜欢回头找几个喜欢的纳了便是,这个公主的和亲,不能便宜了旁人。”
“母后!”陈子良厉声拒绝,一脸严肃。
李雪儿看着自己儿子如此这般冥顽不灵,心里也有了揣测,她坐直了起来,随手一摆,屏退左右。待宫女出去,关了门,李雪儿也一脸严肃的说:“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个狐狸精呢!她早就死了,你赶紧把心思收回来,怎么着,好要替她守着三年不成?要守,也轮不到你。”字字句句,刁钻如针,扎进陈子良的心。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确,这个和亲公主,非你莫属,不娶也得娶。这是为了你以后的地位,为了拿下宁国这个小靠山,你有两个国家的话语权。我们这一片苦心,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陈子良有点儿感伤的说:“事情都已过去,母后何必再提,揭孩儿心中伤疤。”
李雪儿看着陈子良那悲伤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母后说的这些,哪句不是为了你好。我们李氏的门楣,就要靠你传承了,如此好的布局,你可不能走错,如当初那般。”
“恩,知道了母后。”陈子良低下了头,他闭上了眸子。心中很不平静,
在所有人的眼中,他都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待人彬彬有礼,处事波澜不惊,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毫无错处。不过,他唯一的污点,便是那个青楼女子,并且牵扯到了七王爷,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与七王爷大打出手,争夺了两年。一年前,还是七王爷娶了那女子,不过,也在大婚当日死了,说是旧疾复发。此后的半年间太子消极度日,浑浑噩噩,王后对外称是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毕竟去吃喜酒却白事告终,很不吉利。如今缓和了过来,这半年勤勤恳恳,幡然醒悟般。
这就是王后为何那么生气的理由,为了一个女子,竟然荒废朝政半年之久,如此感情用事,便是他最大的弱点。李雪儿一直这么认为。
而陈子良呢,他知道母后说的一切都对,先答应下来倒也无所谓了,免得接下来的两个月一直耳边唠叨。至于母后说的那个狐狸精,那是陈子良心中的伤,他与七王爷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发誓一定不让七王爷好过。如今父王如此看中他,他又是那么高傲,捧杀,他最拿手。陈子良并不是看着那么单纯大男孩,他其实,比陈世润还攻于算计,生长在宫中,又是年幼被立为太子,接受的算计自然是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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