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五人中有两名背着药箱,反应过来,赶紧围了过去。另两人将斩天拽开,为什么是拽,因为此刻的斩天已经站不起来,他瘫倒在苏白身侧,喊出那句话后,精神崩溃的晕倒了。
当再次醒来时,斩天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蔚蓝的天,自己的左腿被木板包扎固定,他猛地起身,身侧,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他双眼通红,忍不住的又留下了眼泪,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那名他身侧的白衣男子坐在他床边,拍了拍他的肩:“王爷和王妃都活着,我们已经军鹰传信给神医,现在兰芝和灵芝正在给他俩治疗,性命确保无碍。”他长得与斩天有几分相似,斩天听到后哭的更大声了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泣不成声的说:“我……我以为……王爷……”
男子脸色沉重,沉声道:“虽然性命无虞,但王爷这身子,怕是不行了。看样子是他一直护着王妃的,身上多处骨折,背部更是……王妃还中了毒,虽然身体无事,但头部磕了硬物,颅内有积血……现在一切都要等神医到了。”
斩天抽涕着,没有说话。他知道,他俩情况多么严重。看着脖间的长哨,他伸手紧紧握住。
男子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还好王爷预卜先知,再南京外留了我们几个人,不然这东窗事发我们也不能这么快的赶到。”
其实,他们听到哨声后,再赶到,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因为地势问题他们没有找到哨声的位置,而是到了崖壁边看见了破碎的马车和打斗的痕迹,才奔下谷底,又不敢带他们去镇子上落脚,只能到这猎人随意搭建的捕猎林中小屋,林中小屋简陋不堪,苏白和纸鸢在屋内,接受治疗,斩天就只能在外面露天,男子给他搭建了个床,将就着。
“已经,几天了。”哭了好一会儿,斩天静下来问。
“这是第三天了,你昏迷了三天,神医这几日也该到了。”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