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望台上的男子神色凝重,这一战下,失去了几千名弟兄,虽然在他的十五万大军中不算什么,但是这几千人,是多少人家的顶梁柱,多少父母的儿子。想到这,他就恨,如不是北境那面情报不全面,竟让齐国的大军过来了三万人马,也就不会造成如此效果,虽然,他们赢了,但是,不应该如此。
“报——空竹山传来信件!”了望台下,一名士兵举着信件,仰头高喊。
男子身后的一名亲兵马上小炮下去,取信件。男子手扶栏杆像下望了眼,那信件是绿色纸包装,是王婆亲笔。他的眉头紧蹙,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等亲兵下到底部,他直接一跃翻下眺望台,轻功踩踏几下,轻盈落地。
“将军!”士兵把信件双手奉上,男子接过,撕开封皮,信件不过寥寥数字,他的眉头皱的更甚,看后,他将信死死握在手中,眼底流露出一抹思考和不悦。
“天鹰!”他开口喊。
两名亲兵都跳了下来,其中一个开口答:“是!”
“马上去情报处给我查一下,北境苏氏镖局的七公子,苏白。然后,流火,收拾便装,把我的血月牵来,我们去一趟空竹山。半个时辰之后,在大营门口等我。”说罢,他握着信件,匆匆离开,去了大营,安排之后的事情。他便是赫赫有名的镇南大将军、镇南王、大明国九王爷,陈世润。如今年满二一。
大营里,几位大将军和军师、副官在少商讨下一个进攻城池,陈世润焦急掀帘而入,他们都停顿住,看着他。很少见他如此焦灼,九王爷,一直都是个沉着稳重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平日里温文尔雅,谈笑风生,战场上,冷面竖眉,杀伐决断。
他走到主位,身后挂着的是两国边境的羊皮地图,前面的是一整盘的沙盘边境风貌,小旗子插在其中,能看出战事的进展,他们现在,已经攻下了鲁国边境的第二个城池,拓充了大明国的疆土。现在他的十五万大军正在集结,他此次目标是边境五城,如果打的好,是完全可以的,也是可以守住,一年两年,最终这五池就会变成大明的。但此刻,他没有心情在这拉扯,他对手下进行了部署,拿着木棍,在地图和沙盘里一顿比划,安排将军和副将,最后他深深的鞠了一躬,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有老将军,有少将军,都是忠心耿耿的。见他鞠躬,众人向后退了一步,俯首作揖。
他起身,一脸严肃的道:“此一去,通讯兵随时联络,战役凶险,不指望拿下多少城池,唯一的命令就是你们要平平安安的归来,无论几座城,哪怕仅有这两座,我们也是胜利的,不可冒进,不可急功近利,不可对不起我们的弟兄们!”
“是!”众将士答道。
“大小事务全部禀告穆老将军与天狼营。军中一切事物,穆老将军的命令便犹如本王命令。”说罢,便将镇南将军的将军令牌拿下,交给左右边看似五十多岁的老将军,穆老当仁不让,单膝下跪接令。其实只是常事,九王爷不在的时候,都是穆老掌管南境,在九王爷请旨镇守南境之前,南境皆由穆老掌控。为何他如此此人?带兵多年,有经验?历经两朝,有地位?皆不是,因为,穆老是他的外祖父,虽然看着年轻实则六十又五,老当益壮,干练的很。
半个时辰后,陈世润到了大营门口,天鹰和流火两人也到位了,三人三匹马,中间一匹马全身枣红,高傲竖立,这匹便是九王爷的宝马良驹名唤血月,据说是当年太后的陪嫁带来的汗血宝马五匹生下的纯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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