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从怀里拿出之前纸鸢的梨花手帕,摸了摸上面的刺绣:“这个,是你绣的么?”
纸鸢点了点头,手帕上,还沾着他的一丝黑血。
“你可知,这是什么花?”苏白看着那白花,深色暗淡的问。
“不知道,就是闲来无事,绣了绣,可能之前知道吧。”纸鸢也看着那白色的花朵,心里有种莫名的感伤。
苏白眼底闪过一道光亮:“为何说之前知道?”
纸鸢顿了一下,怎么就又说漏嘴了,不过她不想说:“这是什么花?”跳过这个话题,她问。
苏白神色温柔:“这个是梨花,盛开在北方的春季。你之前在北面生活过吧,这种花花开半月,甚是美丽。”
“北方……”纸鸢回想了一下,丝毫想不起来,抽了抽鼻子,披风上的药香传了过来~她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苏白深色渐渐暗淡,将手帕收回怀中,看着她:“我觉得,你是北方的姑娘,如果有机会,是可以去看一看祖国的大好河山,见一见你忘记的画面。”
纸鸢沉默了,没有说话。这个人莫不是有什么目的,该不会是要掳走自己当压寨夫人!
苏白看着纸鸢脸上变化那叫一个精彩,无奈的道:“你别多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是个正人君子。”语毕,他自己都有点儿不信。
吃过早饭,苏白强烈要求把胳膊这个绷带撤下去,纸鸢又说了他一通,给拿下去了,苏白今天下地活动了一下筋骨,恢复的不错,纸鸢端来药,苏白本想让她喂,但是纸鸢看他精神饱满,绷带也卸下去了,懒得管他。
斩天吃过饭后,又消失了,阿林也下山去日常采买,瑶瑶在药房给他包裹药材。
“婆婆,他们要走。”纸鸢去了王婆房中,一脸要阻止的架势。
王婆依旧在摇椅上摇啊摇的,没睁开眼:“走走停停,人之常情。”
“可是,他的病还没好啊。”纸鸢一脸茫然。
“他问我买了足够药剂的药,包括余毒的都买了,大手笔。”王婆摇啊摇~
“我……”纸鸢语塞,不知道说什么了,确实,人家有事情,人家就有钱,打包了路上吃,也未尝不可。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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