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谁让星儿比臣妹受宠呢?九哥若疼臣妹躲过星儿,臣妹才不愿意吃这醋呢!”
赵构:“你若是变得与星儿一般年纪,朕便像对待星儿一样对你。”
南进:“九哥这是强人所难!”
赵构:“强人所难的又何止是朕一人!”
星儿对着岳祺泽一笑:“星儿也想爹!”
岳祺泽心中暖暖,想要接过儿子,碍于赵构的小心眼,忍住欲望,道:“星儿是个小男子汉,以后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能随意哭了,丢人。”
星儿泪眼朦胧:“篮子汉是什么?星儿不、、、不丢人!”
南进戳了一下星儿的额头:“不是篮子汉是男子汉,就是像舅舅一般的人,从不哭泣,星儿要向舅舅学习知道吗?”
星儿懵懂的点点头,朝着赵构一阵傻笑,赵构重新眉开眼笑,留两人与偏殿用膳,后允许南进将星儿抱回家去,气氛愉快。
是日下午,赵构批阅奏折完毕后,吃了一块菊花糕,总感觉身边空虚了些,他一生只一子——懿太子,偏偏命运弄人,死了,只活到两岁便死了,太宗一脉自此断了香火,他是大宋的罪人啊!
星儿一出生,他便抱在手中,那一双眼睛像极了儿子的,可惜儿子的后期眼中只有惊恐,无父无母,无天无地。
他无能,生出的孩子也无能,他对不起列祖列宗。在星儿的身上,他看到了希望,大宋的希望。
胡天明猫着脚步进来道:“皇上,太后来了!”
赵构放下茶盏,后起身亲迎:“儿子见过母后!”
韦太后伸手欲扶起赵构,赵构先一步起身,保持微笑,韦太后维持的慈爱一僵,皇上对她终究是疏远了,微笑的疏远。
“母后要见朕,只管让人告知一声,劳烦母后亲自来一趟,累着了母后,岂非是朕的罪过!”
韦太后:“人老了,多多活动有益健康,太医也常常嘱咐多出来走走,哀家最近的身体都利索多了。”
赵构笑道:“母后身体好,是大宋的福气,亦是朕的福气,朕希望太后福寿绵延。”
韦太后:“皇上的一片孝心,哀家深有体会,是人都会老,福寿绵延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哀家能有今日,已经知足了!”
两人移至偏殿,韦太后坐在龙凤榻上,赵构坐于圆桌前,胡天明等人退下,自太后在大殿上诬陷忠勇王后,皇上对太后的态度便变了,虽然表面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