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书焕然一新走进来,道:“想不到老岳对我的评价这样高啊,以往平平淡淡,害得我每天都在自责中度过。”
岳祺泽的心思很好猜,袁文书不傻啊!
“袁大哥为何每天过得自责呢?”
袁文书瞪了岳祺泽一眼,后向南进诉苦:“说起来都是辛酸史啊!你不知道,老岳这人吝啬的很,我平时做的再好,他一句表扬的话都不说,还一个劲的压榨我!你说,有他这样的好友吗?”
早知袁文书把问题甩给他,他就不多嘴了!向着谁,都会得罪另外一个!
“好友之间不需要华丽的语言维持,当然适当的说几句,也是好的!”
袁文书拍了一下南进的肩膀,一副哥俩好:“还是你向着我,不像岳祺泽是个损友!”
当日袁文书说他欠岳祺泽一命,便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被岳祺泽救起的时候吧!
岳祺泽带人的感情很是内敛,当初对他亦是如此。
袁文书未必没有炫耀的意思吧!
岳祺泽真想拿剪子剪掉袁文书的手,为何总是借机碰触南进?
“怎么请我吃饭变成了你的吐槽大会,想让人故意没有食欲,给你省下一笔?”
袁文书炸毛:“老岳,我在你眼里是这样唯利是图的小心眼儿吗?不就一顿饭嘛,十顿我也请得起!”
“有南营指挥使作证,十顿饭你请!”岳祺泽一锤定音。
袁文书哀嚎:“老岳,你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吧!”十顿饭他请得起,心中岂能甘愿!
岳祺泽看向南进:“有南营指挥使作证,你想出尔反尔?罢了,既是如此,这顿饭也免了吧!”
岳祺泽拉上南进,一个是威胁,之前答应的事情可以作罢。再个叫南进看清他的脸,食言而肥的脸,减轻南进对他的好感。
黑啊,真黑啊!
“哎,老岳不带这么玩儿的,我认,我认还不行啊!”
想他一个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先进人士,竟接连在一个古人手里吃瘪,是白活了吧!
岳祺泽眉眼上翘,道:“做饭去,我和南营指挥使还未用午饭。”
话里浓浓的威胁啊,他怎么叫一个古人给吃死了呢?
“南进,我下去准备午饭,你替我好生招待岳副统制大人啊!”
他命苦啊,忙活了一上午,连口气都没喘匀溜,还要给黑心老板做饭。十顿饭啊!
南进看不下去了,袁文书太过悲苦,说到底都是为了他。
岳祺泽也是的,缓和关系,又找袁文书的茬干什么?
“袁大哥,我帮你吧!”
袁文书如干涸的草儿被滋润了一夜的水分,双眼闪闪发光,岳祺泽干咳一声,他立马又蔫了!
精神好了些:“多简单的事情啊,你坐下一定要招待好岳副统制大人啊!前程啊!”
后看向岳祺泽问:“老岳,你想吃什么?”
岳祺泽很随意:“来碗面条!”
袁文书眨了眨眼:“确定是面条?该不会里面要鲍鱼海参吧!”
岳祺泽一脸嫌弃:“鲍鱼海参,你这儿有吗?”
袁文书摇摇头:“我这里就有些牛肉酱,你要的那些真没有!”
岳祺泽别过脸去,南进头疼,有给自己主动加难题的人吗?
“袁大哥,岳副统制大人没说要鲍鱼海参,普通的面条就行!”
“南进,你做不了主。”岳祺泽的要求有这么简单?!
若不是袁文书纠缠南进,岳祺泽真想把海里游天上飞的,通通要求一遍。
“就是普通面条,怎么你不满意?”
袁文书喜笑颜开:“满意,太满意了!你们稍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