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差点气笑了,南进是个什么样的人,谁能比他更清楚更了解!
偏袁文书毫无自觉!
南进扭扭捏捏,极不甘愿过来伺候。若不是刚才看见过他担心他的眼神,怕是又要产生误会了!
南进心里的想法,他很清楚,定是觉得他所说之言是假的。
袁文书若是得知,该气吐血了,一腔好意打了水漂。
就信任这一点上,南进倒是比不过袁文书。
岳祺泽在前,南进在后,亦步亦趋,心中复杂!
袁文书好心办了坏事,使他进一步得罪岳祺泽,该如何是好呢?
自岳祺泽又救了他一命后,他对岳祺泽所有的埋怨都没了!
岳祺泽好像并没有不关心他,可疏远冷漠也是事实。
这里面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突然,前面一黑,鼻子一疼,南进回神捂着发痛泛酸的鼻子,满眼控诉的看着岳祺泽。
好好的走路,为何突然停下来?害失神的他撞上去了!
昏暗的灯光下,水晶大眼中烟水蒙蒙,勾魂摄魄。
岳祺泽的手举在半空,脑中善恶打架,伸过去,不能伸过去,伸过去,不能伸过去、、、
南进愣在当场,岳祺泽想干什么?想打他吗?
“岳、、、岳副统制大人,属下不是有、、、”
额间温热,聚光而散,疼痛四离,渐渐消弭。
南进闭上眼,温热感知更强,不是身在梦幻,发生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
温热移至鼻尖,满满的阳刚之气。
南进猛地睁开眼,往后一退,道:“多、、、多谢岳副统制大人好意,属下无事!”
“便是有事,错也在属下,与岳副统制大人无关!”
岳祺泽情难自禁:“南进,你可怨恨于我?”
南进生冷道:“属下愚钝,不知岳副统制大人在说什么。”
岳祺泽选择疏远他是对的,从投军到现在,他帮忙少,添乱多。
想从言语上打动岳祺泽违抗十道圣旨,纯属无稽之谈。
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扒着岳祺泽不放了!
岳祺泽聪慧非常,长久相处,他真正的身份未必能守住。
他的语气与之前无二,以南进的聪慧,怎会听不懂其中的意思!
南进故意选择忽略,是不想与他恢复三哥与小弟的关系?!
气氛僵持,南进不说破,岳祺泽不敢说破。
袁文书抱着一堆好物出来,见到他们站在门外没多远,纳闷了,走了半天,就走了这几步?
“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啊?乌龟爬也早爬锅房了!”
岳祺泽抑制心底冒出的汩汩悲伤,冷漠道:“不必去了!”
他是反悔了?
袁文书手中的一把子面条撒在地上,不可置信道:“老岳,你没开玩笑吧!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咱们说好,怎能说变就变呢?”
岳祺泽瞪向南进,不言不语。
明眼人一看,就知问题出在南进身上。
袁文书看向南进:“南进,你怎么把一手好牌打成了稀巴烂啊?事关银钱官职,快补救啊!”
南进看向过道里的一盏灯笼,不偏不倚,静静的亮着。
袁文书一阵头疼,南进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关键时刻,怎么犯起傻劲了?
他看向岳祺泽:“是不是我家南进得罪你了?老岳你说出来,我让南进给你道歉啊!小孩子,童言无忌,你别计较啊!”
岳祺泽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袁文书递了梯子,南进都不愿意下来,是打定主意与他远了!
“我军的将领无孩童,更无食言之人,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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