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岳副统制大人怎么不生袁军医的气呢?
相传他们关系匪浅,是真的!以后军中不能得罪的人,又多了一个。
岳祺泽瞪着袁文书,他握着南进的手握不够,袁文书倒好,一下子闯开了!
“不然你以为呢?”
后看向南进:“金军随时都会过来,你的训练要抓紧了,最好让全军的人尽快掌握。”
南进不敢大意:“属下遵命!”
军医院最近有南进帮里忙外,他身上的胆子轻了许多。岳祺泽要叫走南进,那怎么能行啊?
“老岳,南营指挥使是真有学医的天赋。假以时日,他的成就定不在我之下!”
“你可不能阻止啊!”
岳祺泽正色道:“让南营指挥使跟着你学医,最初的目的是救人。此番他创新的摔跤术训练成功,便从最根本上解决军医院的负担。”
袁文书跳脚:“谁、、、谁说我是为了军医院啊,我那是惜才,惜才懂不懂?说得我有多自私似的。”
对于袁文书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岳祺泽摆手:“你能为全军着想最好,时间不多了,下去准备吧!”
南进歉意的看了袁文书一眼,后与屈然两人告退离去。
袁文书见人走后,立马原形毕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好你个老岳,公然抢我的人,能再要点脸吗?”
岳明端着一个红木圆托盘进来,给他们一人上了一盏茶,后又退下了!
看这架势,他们又要吵起来了!躲吧!
主子多尊贵的人,袁军医医术再精湛,品级低啊!
哪来的勇气呛怼主子呢?偏偏主子一点都不生气,怪吧!
岳祺泽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慢悠悠道:“南进是你军医院的人吗?”
果然是腹黑的岳祺泽,一开口便说到了关键。
“南进就算不是军医院的人,这些时日在军医院待久了,也算是了吧!你凭什么说调走就调走啊?”
岳祺泽一笑,半个军医院的人,他真敢想。
“南进是军中认证过明的教头,一军五营的营指挥使,何时是军医院的半个人?”
“我身为全军的最高长官怎么不知道?”
袁文书冒火,端起茶盏就灌,一饮而尽。
“南进是我的弟弟,我身为军医院的人,他岂能例外了!不信,你去问南进!”
他都怀疑天下怎么会有袁文书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法则法规,在袁文书眼中有时轻如鸿毛。
你说他是文盲吧,偏偏他知道的比谁都清楚,可他就是不在乎。
“南进是为军中之人,军职如天,身不由己,自无权自作调度。”
“还有一点,你口口声声说南进是你的弟弟。你们同姓吗?勉强吧!”
如果说之前还能忍住火气的话,现在真是忍不了了!
袁文书站起来趴到长条案前,怒瞪着岳祺泽:“南进就是我的弟弟,说一千道一万,南进也是我袁文书的弟弟,谁也改变不了。”
后一乐:“该不会是你老岳妒忌我有这么完美的弟弟眼红吧!那也抱歉的很,南进不喜欢你,你想也没门!”
岳祺泽怒目而视,袁文书扎到了他的痛点。
南进不喜欢他,又喜欢他。
两样与他而言,一样是得不到,另一样是不敢要。
岳祺泽生气了,他也有被他气着的时候,袁文书可得意了!
“你实在想要个弟弟,我给你出个法子,全军那么多人,你找一个就是了!”
不过,想找南进那样完美的可难了!
岳祺泽冰冷道:“你哪只眼看我想要弟弟了?都瘸的很。”
“我岳祺泽便是想要弟弟,军中前仆后继的不知有多少,用得着上去死皮赖脸的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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