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本将军打了一场败仗,说出的话行的指令不好用了?”
瑞祥惊慌无措:“属下、、、属下绝无此意,求大将军明察。”
“打败仗,也不是大将军一个人的事。宋军占据天时地利,我军只占了一个人和,岂能违背天意。”
“宋军阴险,皆连使诈。我军善用阳谋,光明正大,难免被宋军牵制。”
“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将军只当花钱买了一个教训,以后多注意些就是了!”
终于有人说句人话了,乌古论飞抑郁的心情好了许多。
“你说的不错,此次的宋军与以往相比,变化太大,终究是我军轻敌了!”
瑞祥:“大将军说的对,宋军确实不同以往,令人刮目相看。”
乌古论飞端起茶盏润了润发干发火的嗓子,奶奶的,上火了!
“你对岳祺泽这个徐州府守将了解有多少?”
瑞祥正色道:“自徐州府失陷,属下得知背后一切都是岳祺泽所为后,对他甚是好奇。”
“岳祺泽,相州汤县人,家自贫民,自小喜书、舞刀弄枪。”
“十岁拜周某人习武,甚得周某人的真传。”
“十四岁投军,仅凭一己之力,快速升官,发展的很是不错。”
“可惜,其人太过正直,宋军中陋习颇多,引起他强烈不满。为此得罪了很多权贵。”
“三投三败,皆是为此,第三次颇有些意思。”
“岳祺泽身为七品小官,竟然给他们的皇上上折子——万言书,说尽丹心。”
“可惜,宋人的皇上不识人心,斥责不说,更夺了岳祺泽的军职。”
“岳祺泽低迷了一阵子后,在其母亲的劝说下,再次投军。”
“后改变性子,非常得王硕的赏识。”
“王硕所打下的军功,皆是来自岳祺泽。就这样,岳祺泽不恨不气,仍心甘情愿为其付出。”
“因打赢徒单振锋猛安,抢回粮草,官升一级。”
“徐州府一役,岳祺泽锋芒毕露,衬得王硕原形毕露,宋人皇上认清现实,升他为徐州府副守将。”
“王硕回庐州府后,岳祺泽虽为副职,却与正职一般无二。”
乌古论飞深感威胁,这么说他败得情有可原?!
遇到这种心性坚毅的人,有谋略,有武功,有胆识,能屈能伸,绝对是个狠角子。
很难想象一个刚到弱冠之年的人,会经历坎坷,并且破茧成蝶。
但凡心性弱一点,便会挫折成灰,一生潦倒。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有事随时可以来找我。”
瑞祥行礼道:“属下告退!”找他,自然是提点之言了!
白颜灼随后进来,道:“属下见过大将军!”
乌古论飞盯着白颜灼脖子上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心生愧疚。他是着了什么魔,才会对自己人下这样的狠手?
“白颜灼,你心中可是怨恨于我?”
白颜灼一惊,忙跪下道:“属下确实有错,受大将军责罚,也是理所应当。是属下来迟,甘愿受罚。”
大将军伤他虽有愧疚,同时伴来的还有怀疑。若表现一丝怨怼,他的位置也该换人了!
“我喝多了酒,神志难免受限,倒是误会你的一片忠心了!”
白颜灼对他忠心有嘉,且知道他很多秘密,若不能一举杀了他,就要好好笼络在手心中。
“属下自身也有错,耽误了行程,害得大军落败,不容宽恕,求大将军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