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面色清冷,“此事与你们无关,战场上刀枪无眼,身不由己,错不在你们。起来吧,别让我说第二遍。”
两人不敢违背命令:“谢殿下!”
华清:“我们身在异地,自要谨慎小心,不可暴露太多。我不希望看到你们有事!”
“是!属下遵命!”
殿下是嫌弃他们对他关心太多了!
杨大山:“天色不早了,属下扶殿下歇息吧!”
“不用了,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你们今夜也出了不少力,下去吧!”
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尊令行事:“属下告退!”
他们走后,华清面露狰狞,为躲避致命的这一枪,他解封了武功,才堪堪躲过。
观他衣着,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金兵,身手却是厉害至极。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的人!
想借金人的手光明正大的杀他,也要看看他答不答应,她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狐狸尾巴既已露出,就别怪他顺藤摸瓜!
与宋军交战多年,有失有得,父皇心中无恨。
与金人交战,只寥寥几战,西夏便从一个主权国变成了一个附属国。
父皇对金人恨之入骨,表面却不得不得强颜欢笑,奴颜婢膝。
若是得知他最爱的女人与金人私下来往,会怎么想呢?他还真是有些期待了!
乌古论飞站于陷阱前,凝视着前方高大的城门楼。
他的征战生涯中,第一次有了退缩之意。
第一次溃败,如丧家之犬。
是何等羞辱!
天色朦胧,金军胡乱打了个睡眼就醒了。看清脚下的陷阱,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陷阱有一人深,底下摆有密密麻麻的竹刺钉板,冒着阴森之气。
同伴跌入陷阱,面孔极尽痛苦恐怖,血流尽而死,染红了土壤。
压抑的哭声,跪地的好友兄弟。
悲伤迅速传染,军中士气前所未有的低迷。
身为将领的乌古论飞不敢再沉迷消极,振奋道:“把人他们抬上来,求萨满保佑,让他们转世投胎,来生一世富贵荣华。”
“留下的仇恨,我们要让宋军血债血偿,加倍偿还!”
大军人人泪水滚动,士气回昂。
“血债血偿,加倍偿还!血债血偿,加倍偿还!”
没有攻城器械,他们此时攻打徐州府,是自寻死路。
粮草化为灰烬,金军饿着肚子,对北方翘首以盼。
城门大开,岳祺泽率领三万人马缓缓而出,队列整齐。出了护城河,直向枯败的枣林进发。
后军队在枣林前排成三排,有城墙宽,对城墙呈保护趋势。
“报,禀告大将军,敌军来了!”
乌古论飞火冒三丈,他睡了一下枣林着火了,他又睡了一下,敌军又来了!
他们是有千里眼顺风耳,能看到大军中的情景,专拣他打盹的时候来,可恨!
“不用禀报,本将军也看见了!下令后撤!”
岳祺泽高声道:“乌古大将军请一等,昨夜多有冒犯,还望乌古大将军海涵!”
敌人指名道姓的喊你,你一走了之,说得过去吗?
乌古论飞勒住缰绳停下马,转身过去,遥遥死盯着宋军中一个身着绯色戎装领头的将领,想不到他竟是个毛头小子。
他是谁?
别告诉他,此人便是徐州府守城将——岳祺泽。
瑞祥跟在乌古论飞左右,见他不解,道:“大将军,此人就是徐州府守城将岳祺泽!”
乌古论飞气成一头愤怒的斗牛,输给一个毛头小子,他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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