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都喜欢说教,讨厌死了!
枣林中。
瑞祥心中忐忑难安,大军平安过了枣林的三分之二,并没遇到什么陷阱。
他猜错了吗?
他专门研究过岳祺泽,其人有勇有谋,功夫深不可测。
这一片枣林利用起来,能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岳祺泽为何不用?陷阱还在后面吗?
讽刺的声音想起:“一个无阶无品的小兵,也配统领咱们,也不怕风大闪了自己个儿的嫩腰!”
“闪了嫩腰怕什么,人家又没有媳妇,担心个什么劲!”
“哈哈、、、”
瑞祥拽住在爆发边缘的阿克占松:“与他们争,你也不怕失了身份。”
阿克占松怒道:“他们说我行,凭什么说你?你也是为了全军好,哪里得罪了他们?”
瑞祥自嘲一笑,此三百人的谋克名为唐括风卓,为原宿迁府守将唐括毅林的族人。
白将军丢失徐州府,未得实质性处罚。
海州府与宿迁府守将沾光,罚降两级。
他们出自门阀,此事与他们而言,不伤筋不动骨。一场胜仗,很快就恢复元气了。
大将军派谁不好,非派门阀子弟。
唐括风卓压制一声,士兵们谁敢议论!
瑞祥颇为沮丧:“此事你别管了,说不定真是我猜错了吧!”
“哎呀,他自己都承认了,丢人现眼。”
“此事也有好处,咱们走在最前方,第一个到达徐州府,自然是咱们的功劳大些。”
“不错,那咱们还要谢谢他了!”
“谢什么,是咱们自己要来的,跟一个小兵有什么关系,快速前进。”
“哎,你等等我们,别一个人去抢功啊!”
唐括风卓骑在马上,看了一眼落后的那拉瑞祥,嗤笑一声,不自量力,一阵风似的过去了!
阿克占松安慰道:“瑞祥,你也别气馁,大不了咱们打仗的时候多出些力就是了!”
“快走,得抢在他们前头才行。”
瑞祥拽住拖他走的阿克占松:“阿松等等,我心中实在难安。此事行差就错,在军中我们便难以立足了!阿松可会怨我拖累了你?”
阿克占松气道:“瑞祥,咱们一起长大,亲如兄弟。若因此事怪你,白瞎咱们以前的情分了!你、、、”
“啊、、、”
阿克占松的话被接连的惨叫声噎住,发生什么事了?
全军止步!
乌古论飞打马跑来,眉心抽跳。据多年经验累计,遇到陷阱死人了!
此时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所以显得惨痛声格外惊悚刺耳。
阿克占松一阵后怕,追上他们,死的会是他吧!还好瑞祥拽住他了,好险啊!
乌古论飞几人前进,惨痛声有大变小,由强变弱,最后几不可闻。
掉进陷阱的人死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是军人最大的悲哀,最大的遗憾。
瑞祥庆幸的同时生出几许愧疚,他们的死本可以避免,是他放弃了!
乌古论飞下令:“看看还有没有生还者,伤重者一律抬回沂州府!”
“迅速让人摸清陷阱的设置,以最快时间过去,不得明火!命令其余两路大军,向中心靠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