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书震惊南进旋风般的速度,抬起下巴很快回神,去前院迎接岳祺泽。
谁知未出垂花门,岳祺泽就迎面踏来!
“不请自到,失礼了!”
袁文书拱拱手,挡在岳祺泽面前:“老岳,你今天画风不对啊,哪儿失礼了?”
“咱们谁跟谁啊,你以前不带这样的。走,今天我请客,去大酒楼好好吃一顿,够意思吧!”
岳祺泽双耳不闻,脚步一个移动,越过袁文书往房里走。
袁文书想拦,却被闪了腰,扶着腰追上去道:“老岳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讲清楚!”
岳祺泽脚下用力,嘴上不停:“战争期间,私自窝藏军人或财物,情节严重者,与叛国罪论处。”
袁文书咂舌,古代一点都不好,动不动就杀人。
“老岳,你说清楚了,我哪有私自窝藏军人啊?今天找不出来,我就、、、我就不依。”
岳祺泽锐利的眼神一扫:“南进可在你这儿?”
袁文书瞪回去:“南营指挥使投军的决心,我虽不是很清楚,可也听说过。老岳,你怎可如此污蔑他?污蔑我?”
得知南进来袁宅一个下午,岳祺泽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苦等,每隔半个时辰就让岳明去打听一次,弄得岳明都光火了!
马上关营门了,南进仍未有回归的迹象,他真是要疯了。
南进与袁文书什么时候好上的?呸呸,是关系融洽,不是好上了!
南进不是最讨厌大夫吗?会不会又是一个谎言?
岳祺泽来到房中,挨个查找,颇有抓奸的意味,心中又气又急,南进人跑哪去了?
“南进擅自离营,一去不归。人在你这儿,你不知劝导也就罢了,竟敢私藏。污蔑你们什么了?”
最西间,南进听到岳祺泽的话,心内怒火翻腾。
这几日想着以后救他的法子,不知失眠的了几次。
岳祺泽倒好,污蔑他是逃兵。
推开门,见南进手拿医书坐在长条案前,看的浑然忘我,不知今夕何夕。
岳祺泽一颗灼热的心泡在泉水中,凉爽了!不是那什么就好。
袁文书气喘吁吁,趴在门缝中看到南进穿戴齐整,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了。
岳祺泽个阎罗王,吓死人了!
“咳咳、、、南营指挥使,时间不早,你该回去了!”
南进从书中拔不出双眼:“再看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岳祺泽干咳两声,南进故作惊讶,放下书茫然的看着他:“属下、、、属下见过岳副统制大人!”
岳祺泽语气不善:“到点不回营,你是打算当逃兵了?”
南进,你怎可用熟稔撒娇的语气与袁文书讲话,你们什么关系?
岳祺泽深剜袁文书一眼,袁文书心下一紧,莫名其妙的恨啊!
岳祺泽何时这样不讲道理了?
南进走过前:“岳副统制大人前些时日提倡,全军中人积极响应袁军医的包扎术,普通救急术。”
“属下不敢不从,求得袁军医首肯,正打算多多学习。以免再次出现讳疾忌医的事情。”
“袁军医医术高超精湛,属下受益匪浅,多谢岳副统制大人!多谢袁军医!”
岳祺泽的脚被砸的生疼,合着南进与袁文书走近,是他牵的线,怪错人了?!
袁文书挤开岳祺泽进房道:“南营指挥使客气,你悟性颇佳,过目不忘,实为学医的人才。”
南进朝袁文书拱了拱手:“袁军医大仁大义,遇到你,是为三生之幸!以后就有劳袁军医了!”
袁文书性子急了些,但人好的没话说。
岳祺泽的好,含蓄内敛,润物细无声。
袁文书的好,奔放张扬,夏日送凉风。
袁文书一脸骄傲,功夫不负有心,他终于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