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么能如此作践自己?
再有几下,这裤子便不能再穿了,活了二十岁的脸也不用要了!
“咳咳、、、”
南进低着头干咳几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就怕压伤了三哥的、、、怕三哥生不了孩子,所以、、、所以才会试探的。”
知道不是投怀送抱,岳祺泽心里掩不住的失望。
前者不忍,后者失望失落,没一个好的。
有完没完了!
岳祺泽脱口而出:“我那么脆弱,你只轻轻一碰,便不能、、、不能”人道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呀,越说越乱了。
南进习惯性恭维:“三哥威武雄壮,小弟不及也!”
话完,南进都想自扇嘴巴,你也羞也不羞?
岳祺泽脸色爆红,慌乱离去。
“哎三哥,你别走啊!”
不是所有男子听到这样的话,都会非常高兴自豪的吗?
为什么三哥走了?不见高兴啊!
岳祺泽在自己房间里,站坐不安,燥热难耐,神思断线。
饮了一杯凉冰冰的冷茶,才浇灭了心头火。
如果一个人对你有情,双方身体接触,他怎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就像是他!
可南进没有,一点点都没有。
说明了什么?他对自己全无一丝情,一丝爱。
西屋,南进后悔的想撞墙,让你手贱,让你手贱。
岳祺泽应该还未有过女人吧,被碰羞人之处,没打杀了你,便是好事了!
太鲁莽了!
把原有的心情打了个七零八落。
再留在这里,大家难保不会尴尬,离开正好。
以后再好好解释吧!
敲门声想起,岳祺泽不用看,也知是南进而为。
正不知如何面对时,听南进道:“三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这些时日,多亏有三哥细心照顾,拣得一命。将来不管三哥要求什么,我无条件做到。”
“给三哥添了不少麻烦,在此道歉。”
“三哥,我的伤已经好了,便不在此打扰了!我走了,三哥再见!”
见南进真要走,岳祺泽不做他想,打开门道:“此时天色已晚,便是打搅,我也不在乎多这一夜。”
“刺杀你的人,至今未明。没有得手,定会寻机再动。明日一早,我与你一起去。”
南进驻足,想不到杀的人,如此隐秘。
岳祺泽见他不动,一把抢过他的包裹,南进仍是不动,似无所觉。
岳祺泽不解,他是怎么了?
没等细问,南进忽的抓住岳祺泽的衣袖道:“三哥,我想起来一件事,不知对此有没有帮助?”
“你说!”他想到什么了?
南进神态激动:“我杀第二个人时,旁边有一个人喊了一句什么米归吧。”
“当时没听懂,也没放在心上。这几日不断回想,米归吧应该是一种特殊的文字吧!”
“显然不是金文,也不是汉语,也不知什么哪国的文字?”
岳祺泽咂摸这三个字,说不定是个线索。南进说不是金文,是不是金人便被排除了?
大宋中皇室想要杀他的人,有吗?
“南进,你可有得罪皇室中人?”
南进一震,岳祺泽是什么意思?他又知道些什么?
不能露怯!
“三哥说的是哪个皇室?”
岳祺泽诧异:“你认识几个皇室?”有完颜绪宗的列子在前,他想不怀疑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