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世顺走来,岳祺泽道:“听说你枪耍的不错,咱们来试试!”
岳祺泽一发话,不用特地吩咐,底下自有人送来他要的东西。
秦世顺很想呛回去,明明是你枪耍的不错。
岳祺泽身居高位,底下又有这么多人看着,算了吧!
秦世顺恭敬道:“岳副统制大人能记得属下,属下荣幸之至。”
“无须多礼,尽全力而为!”
军营就这么大点地方,谁不知道是谁啊?
秦世顺虽初出茅庐,却使得一手好枪,习得一身真功夫。
军营底层,鲜有敌手。
今日与岳副统制大人一战,勇气可嘉,后生可畏啊!
被揍了,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
刀枪无眼,但岳祺泽与秦世顺手中的枪,却无一丝越界。
你来我往,你追我堵,两枪相撞,不时划出激烈的火花。
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秦世顺的功夫,绝对在他们的认知之上。
岳副统制大人轻巧应对,不见吃力,是有意相让吗?
他的枪法连南进的鞭子都赢不过,更何况是营中使枪的祖宗——岳祺泽了。
不过是心中憋着口气,借此机会一出罢了,没想能赢了岳祺泽。
秦世顺的长枪在岳祺泽脚下一阵猛戗,岳祺泽不断后退,地上起了一层规则的图案。
再退,身后便是围观的士兵。
岳祺泽一跳,手中的枪举起,朝秦世顺的长枪压去。
秦世顺的长枪横出,挡住迎上,双腿不自觉弯了!
压力好大啊!
岳祺泽一个收手:“枪确实用的不错,出自何处?”
秦世顺对岳祺泽的枪法心服口服,抱拳道:“岳副统制大人的枪法如有神助,属下甘拜下风。”
“属下祖上,曾与杨元帅有些渊源,枪法便是得之于此。”
岳祺泽问:“可是以前抗辽的杨元帅?”
“正是!可惜家祖只是一个微芥小官,习得并不齐全。”
岳祺泽看向远方,无限惆怅。
“当年杨家枪震慑天下,令辽人止步,扞卫我大宋国土。奈何、、、”
奈何奸臣当道,内外勾结,忠臣难存。朝廷、、、
岳祺泽便是不说,大家也知他的意思。
同是大宋军人,舍家报国,自希望有个好结果。
别是像杨元帅一家,几乎难有善终,埋骨他乡。
大家情绪低落,岳祺泽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等生于朗朗乾坤之下,完全不用担心。”
杨元帅的事情,属于少数。“你们谁还要上,一起来!”
南进若是在此,不定忍得住。人家杨家将最起码是死在战场,而你岳祺泽是死在哪里?
证据全无,身陷囹圄,莫须有的罪名一盖,死无全尸。
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今皇上还不如先祖,你的心是有多宽啊!
大家有为杨家将抱不平的想法,但是公然诋毁朝廷的勇气,是欠缺的。
从密密麻麻的士兵中挤出一人,看着很是陌生。
见他走到场上,大家不由窃窃私语。
“他是谁啊?”
“哎就是,这人谁啊?好大的胆子啊!”
人群中有人嗤笑:“一个新兵,连我都打不过,竟敢与岳副统制大人打。天啊,不要命了!”
“不会吧!我认识你,你功夫也不高啊!他连你都打不过,那他上去干什么?”
“博好感吧!”
“要不咱们也上?”
“一下撂倒,打肿脸充胖子,是博好感吗?”不堪一击,岳副统制大人定会不喜。
“那还是算了吧!”
岳祺泽瞅他有些面熟,记起刚过不久的新年、、、是他,与南进较为熟悉,不记得人叫什么了!
他也来军营了,南进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