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你的女人都在金陵呢!
阿清娇笑道:“老爷羞煞奴家了,传出去该有人议论老爷了,奴家可当不起!”
吃醋吃的不轻啊,连奴家都用上了,她可是从来不说的。
以前把她日夜抱在怀里,肌肤相贴,也好似隔着一座山,摸不到她的心在哪儿?隐隐无奈!
有了今日这遭,阿清也会为他吃醋。王统制心里安定不少,阿清是在乎他的。
“谁敢议论,我砍谁的头。阿清过去,等会儿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包管让你开怀!”
什么好消息,无非是绫罗绸缎金银首饰。
只是人如浮萍,飘到哪就要遵循哪的规矩。违反了,后果便不是你能够受的。
“老爷可不能耍赖!”
岳祺泽表面风平浪静,心里却小有波澜。
她与南进长相相似,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帮他找到家人,应该会很开心吧!
阿清手执卷草纹银壶款款而来,你是真无动于衷还是为了吸引她,更进一步。
此番一式便知。
她既是代表统制大人而来,岳祺泽自不可能稳坐如钟。
他端起酒杯,微微躬身:“多谢统制大人!”
后又向阿清道:“有劳了!”
阿清的身姿,正好挡住了王统制的视线。
倒酒之时,玉手无意碰了一下匀称有力的大手,看你如何!
热手上一抹冰痕,岳祺泽微惊抬头,见她无辜端庄,拱手向王统制:“没有统制大人的栽培,便没有属下的今日,属下多谢统制大人!”
王统制一笑,同饮一杯。
“奉来谦虚了,你的能力毋庸置疑。有今日,与你自身也有关系。来喝酒!”
阿清心中嗤笑不已,也,说明岳祺泽升官,不只是自身的原因,他王统制也出力了!
无中生有,他也好意思往脸上贴金。
岳祺泽没坐下,举杯道:“与属下而言,统制大人永远都是统制大人。属下敬您一杯!”
他是承诺了,以后他不管怎么升官,自己都是他的上司。
岳祺泽是个君子,不屑做谄媚的事,向来一诺千金。
王统制责怪道:“奉来说的哪里话,你我共事多年,你的为人我都知道。”
“怎么还站着?快坐下!”
“属下多谢统制大人!”
两人心结解开,你来我往,酣畅淋漓。
阿清自斟自饮,颇有酒入愁肠愁更愁,岳祺泽是真的不在意她。
无往不利的战甲,在他面前没有一点赢面?
哼,她不信!
皇室只一点好处,给了她一副绝美的容颜和身姿。
不在意吗?走着瞧!
离开后,路经梅园时,岳祺泽驻足。
那一晚,他抱着自己,冷香袭人,留恋难舍。
割不去,忘不掉,该如何是好?
酒兴阑珊起,故人不相思。愁肠入百转,难有连枝时。
是恨是愁?
为何同生男儿身?
寒风回暖,灯笼摇曳,朦朦胧胧景。
南进怎么来了?
他一身白衣绣银莲纹齐胸襦裙,广袖裙摆生光,姗姗而来。
岳祺泽怔住了,如果是梦,请不要醒来。
南进穿这身衣裳,如仙子临世,摄人心魄。
来人巧笑嫣然,眉目如画。轻俯一拜:“阿清见过大人!”
声音归魂,岳祺泽眼神清明。再像,你也不是他。
“在下见过姑娘!”
阿清看了看四周,除了偶尔巡逻的士兵,没人啊!
他对她明明有情,怎会一瞬便到了无情?
他在担心什么?
阿清鹤颈上倾,仰慕非常。
眉目传情,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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