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寻常女子!
阿清来这里,自有要事,怎会一直沉默?
“阿清没有要事便不能来看大人了吗?”
岳祺泽恢复镇定,恭敬的低着头。
“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知道,恐玷污了阿清姑娘的清誉!”你请走!
“呵,清誉?”
见他不似先前的痴迷模样,阿清非但不生气,反而高看他一眼。
他有不同的资本!
“大人不必担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她说话好生奇怪!
“阿清姑娘误会我的意思了,统制大人因找姑娘不到,恐带累了姑娘,这便是我的过错了!”
“呵呵,大人莫不是说笑了吧!”
那娇笑声让人很不习惯,像是一个变了质的声音。
“收复了徐州府,统制大人很高兴,便多饮了几杯。此时,正在将军府里歇息呢!”酣醉如猪!
岳祺泽一时摸不清她的来意,统制大人对她千好万好,无所不依。
如今喝醉了,她不应该侍候两旁吗?
她究竟什么意思?
他与大多数士兵驻扎在城门楼兵营中,少数一部分在郊外。
这里距将军府骑马都要两刻钟,她是如何过来的?
岳祺泽好心提醒:“统制大人浅眠,对姑娘又极为看中,一时找不到姑娘该是着急了!”
“大人在阿清面前,连句真话都没有吗?”
何苦做戏呢?周围再无旁人。
阿清不由眼眶微湿,水烟朦胧,如花罩雾,幽怨的瞪着你。
那无辜的样子,似在控诉你犯了多大的过错。
“不知阿清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下是一个粗陋之人,如有得罪之处,请阿清姑娘不要怪罪!”
他有说错什么吗?她委屈的样子,好像是他的错。
岳祺泽的话没有起到劝解作用,阿清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潸然泪下,美人如云,说雾不是雾,说雨不是雨。
“有得罪之处,还请阿清姑娘指出!”岳祺泽便躬身不起:“在下也好觌面道歉,还阿清姑娘一个公道!”
统制大人对她有求必应,她不会告黑状吧!
说了半天,一句都没在正点上,真是个呆子。
阿清不得不主动:“大人,没有丝帕吗?”一身戎装如何能擦泪!
岳祺泽活了二十个年头,从没像今日这般懵懂过。
她说十句话,他一句没听懂。
“抱歉,在下这里没有丝帕,对不住姑娘了!”
“棉帕也没有?”他的个人卫生有待考虑啊!
“对不住了!”
自己用过的东西,如何能给一个姑娘家用,岂不太失礼孟浪了!
阿清一脸震惊的望着岳祺泽,连哭泣都忘了。
天啊,世间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在卫生这一方面,他比王硕差远了!
岳祺泽好像能明白她此时的想法了,颇有些不好意思,便微低着头。
“营中生活习惯了,倒是吓着姑娘了!”
瞅瞅她,虽穿的是普通士兵的戎装,可里面的棉袍都是细棉布所做,脚上的战靴亦是。
她是当营中的人都是傻子吗?认不出她的另类?
“你、、、你、、、”
阿清指着他说不出话来,抹了两把眼泪跑了!
吓跑了!暂时放下吧!
岳祺泽想要让人跟上去派送,谁知外面什么人影也看不见,只门口一辆马车急赶着走了。
她这一趟来,弄得岳祺泽云里雾绕,深思不得其所。
直到听说南进回来了,他才丢开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