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颗饱经憋屈的小心灵急需更多的安慰,不能走!
“你哪一年不是长胜将军,偶尔不训练又有什么关系?”
郑都头好笑:“我哪一次胜利都不是偶然得来的!对了,你今年不要输太惨喔!”
临走不忘打击他一次,找错人安慰了。
老李冲着他的背影喊:“你、、、我会强给的。”
天色渐暗,西边的天空一片火红,太阳如一个燃烧殆尽的大火球,发挥不了余热,单靠观望取暖了!
大家该休息的休息,该喝水的喝水。
南进与秦世顺踢着一个大蹴鞠,滚来滚去,控制力度。
南进不知停歇的练蹴鞠,老李嘴边的水壶倒进了衣襟,温热眨眼成冰,熊孩子太他娘的难缠了!
专与他作对,喝口水都塞牙!
休息区中走来一人,为周队长周洲。
也是南进选出来的摔跤组组长。
一张长圆脸,盔甲已脱,两支麦色的半截手臂光裸裸的露在外面,冒着汗意,似是夏日情景。
他笑中带一丝讨好:“南副都头、秦组长,你们这么玩不对啊!”
“凡事都有一个平衡点,蹴鞠的平衡点最多,也是最不易找的。”
南进试了半天不得要领,它有感觉吗?
你不喜欢它,它也不会喜欢你。
“你来试试!”
“好!”
周洲接过蹴鞠,把它放在右手食指上,左手轻拍,圆圆的蹴鞠就转了起来。
时快时慢,像是长在他手上,随心而动。
接着他又用双腿、双脚替换花样,突然他脚下一个用力,蹴鞠就飞到了高空。
他上半身往前一弯,落下来的蹴鞠在他的脖子安家,周身随意流动。
秦世顺看的目不暇接,想不到这个滑不溜湫的东西也有温顺的时刻。
它在自己手里怎么就不听话?
是没抓到它的弱点了。
“副都头,我玩的好吗?”
南进未变,周洲有些不自信:“是不是属下玩的不好?”
“你玩的很好!”
在汴京的皇宫里,周洲的蹴鞠技术只怕也属上好,营中卧虎藏龙啊!
“真的?见副都头没什么表示,属下还以为不好呢!
可把属下那颗炫耀的心肝吓坏了!”
秦世顺与他处的不错,为人并无什么架子,对他的心思也懂一些。
“你能被吓坏了才怪,骗鬼鬼都甩脸,别忽悠人了!”
“我这是要骗神,你信啊?”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李都头样样不如南副都头,五都要变天了。
秦世顺接话:“信啊,怎么不信。快来教教我们,明天不是闹着玩的。”
“那我就厚着脸皮教了,平时是南副都头教我们,今儿反过来了,我也有教南副都头的一天,感觉不要太爽嗷!”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开始吧!”
对这蹴鞠玩不起来啊!
“南副都头谦虚了,你学问高武功也高,这蹴鞠说白了就是个消遣,不会也没什么关系。”
南进不由高看他一眼,很多人练蹴鞠就是为奔前程去的。
可他们都忘了蹴鞠不是攀爬向上的阶梯,一个娱乐消遣罢了。
是个明白人!
“你说的不错,蹴鞠是个消遣!”
消遣过重,便成了消耗。
惊喜,意想不到的收获啊!“哎呀,终于找到知音了,副都头你说的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