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咱们是应该慎重些,明日我去各处打听一下。
”遇到一个贪生怕死的将领,抗不了金不说,都能被憋屈死了!
他人会在哪里?对于他前期的事情,自己不甚清楚啊!“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有什么特殊门路,只怕一时也打探不到有用的消息。”
“那依贤弟该如何是好?”
“罗大哥明天要来,他最合适不过了!”
也不知会不会有他的消息?
秦世顺心里不认,也不好反对太过,就。
“我知道贤弟眼光一向较好,可他待、、、待咱们也太热情了吧!”
感觉是来跟自己抢人的!
“我知道,秦大哥放心吧!咱们不是把他的消息打听清楚了吗?不会有事的。早些睡吧!”
承认想多了吧!
“贤弟也别想多了,睡吧!”
他几经起落,现在还没打出什么名声,想要找他不啻于是大海捞针。
要说他当时在金宫中消息闭塞,是决计不可能认识他的。
想来可笑,只因那时他名声显赫,战果累累,让完颜绪宗都忌惮不已。
自己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见此怎么能视若无睹呢?
忆起往昔,只这一段是有用可取的。
余者皆是不堪回首。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蠢得没边了。
自认能焐热一条毒蛇的心,到头来不付出惨痛的代价是不会醒悟的。
都是自找的。
不要再想了!
自己要去找到他,相识于微末,与他共同进退。
取得他完全的信任,才好劝服他的牛脾气。
可惜啊,这都是南进的一厢情愿。
等到历史事件再次接轨时,那个人依旧是那个人,做事还是一惯原则。
让南进绞尽了脑汁。
第二天一早,罗怀明就在客栈大厅中等着了!
他人丝毫不见晚睡早起的憔悴,与昨日相比反而更有精神。
一见到南进他们下来,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两位贤弟早上好啊!”
又看了一眼在秦世顺怀里睁不开眼的阿傕:“小贤弟睡、、、睡好啊!”
阿傕鸟都不鸟他,一路上能睡客栈的时候少之又少。
昨晚条件好,这些日子的瞌睡虫都聚到一起了!
十分想睡觉啊!
他来的也太早了,小二要不是委婉的提了一声,大家还打算再睡会呢!
见他发窘,南进有些嗔怪道:“罗大哥怎么不遣人告知一声?咱们也好早些起来,白白让罗大哥等了这么久!抱歉啊!”
今日一见,更显不同。
许是刚起来的原因,他面色绯红,眼波流转。
不是女子,胜似女子。
看的人心里酥麻!
罗怀明咳嗽了两声,“我也没到多久,贤弟此时来的正好,要是没有别的事儿咱们这就走吧!”
他天生就如此好客吗?
“有劳罗大哥了!”
已到十月份了,初冬的天气渐冷。晨雾蒙蒙,大地笼罩在一片霜色中,洁净超然!
一行人坐在马车上,中间的莲花形小方几的凹处放着一个红泥小火炉,炉上的大肚铜壶中热气腾腾,一派温暖和煦。
“今早天气冷,准备不周,贤弟莫见怪才是!”
秦世顺接过话:“咱们都是大丈夫,何惧风霜!”
“好,我真没看错秦贤弟,真豪杰也!”
你别多话好吧,一点当客人的眼力劲都没有,我在与贤弟说啊!
他眼睛坏了,一个劲的抽抽什么!
“罗大哥抬举了,我只是个粗汉子。”
“秦贤弟这等的人物要是个粗汉子,那我等都要掩面而走,不敢出来见人了!”
该有的礼貌不能少,内伤不说了!
“罗大哥休要再拿我取笑,倒是你生的器宇不凡,仪表堂堂!”
这话有点违心啊!
人生在世,谎话必备!
“你们都不要说了,罗大哥最好看!”
阿傕醒的早,心里有气,靠在南进身上想再眯一会。
谁知那两人说起来没完没了,不由咕哝了两句。
秦世顺瞪了他一眼,对罗怀明道歉:“童言无忌,还望罗大哥见谅!”
罗怀明一脸红晕,还没有人敢这样说他。
他只是个孩子,不能较真啊!
“令弟童趣的很,我不会在意的。”
失礼了!秦世顺对睡眼惺忪的阿傕道:“快给罗大哥道歉!”
阿傕表示很无辜,“我这是好话,因何要道歉啊?是不是罗大哥?”
罗怀明很无语,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早熟尖锐吗?昨天那一刀也就算了,今天的怎么回事?
秦世顺很无奈:“这好看是用来形容女子的,不能用来说身为男子的罗大哥,还不快些个!”
阿傕也不睡了,直直的看着罗怀明:“谁说的,那花好看,衣服好看,罗大哥也好看啊!”
秦世顺知道阿傕的小心眼又出来了,心下痛快,嘴上却道:“阿傕道歉!”
罗怀明作为一个有气度的主人,自然不能看着客人因为自己有所争执。
“你叫阿傕?这名字起的好!”
这个傕字很少用啊!
阿傕礼貌非常,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恶趣。
“谢谢罗大哥夸奖,只是罗大哥家很远吗?”
罗怀明差点坐不稳,画风转的真快。
“不远,就在前面!”
“哦,到的时候再叫我啊,这马车好舒服。”
阿傕眯眼又睡了!
罗怀明有些不自然,看了一下被他依靠的南进道:“嗯,你再睡会吧!”
以后多与四弟五弟来往了,到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无措了!
秦世顺又道歉:“小孩子不懂事,叫罗大哥为难了!”
“不妨事,在下家中也有小弟。咱们同为兄长,这些我能感同身受。秦贤弟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你是在与我说话吗?
为何却盯着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