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傕看呆了,这人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功夫竟然这般厉害。
秦世顺越打越心惊,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大的功力。
鞭法略显生涩,可假以时日定会有所成就。
鞭子牢牢缠住他的枪头,使之动弹不得,这人不是故意相让吧?
“秦大哥,你分心了!”
秦世顺心下沮丧,他竟不如一个孩子。
生了一场病功力就退化了?
“没有,是贤弟更胜一筹。”
“秦大哥承让了!”
阿傕跑过来抱住他的腿,一脸佩服:“南哥,你比我阿哥都厉害,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孩子果然好哄!
“你小子不生我的气了?”
“啊,你怎么、、、”
话刚出口,阿傕就意识道自己说错了,连忙捂嘴不说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还生气的,表现的很明显吗?
看着他一脸傻样,南进问:“我就是知道,小阿傕气我夺走了你阿哥的关注,是也不是?”
“我就气了一天,明天不气了!”
“此话当真?”
见他不相信自己,阿傕就道:“我虽小了些,可也知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话算话的。”
“好,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一言为定!”
秦世顺见阿傕被他三言两语哄好了,有点不是滋味,自己的兄长地位还能保住吗?
不能让人看出来!
“不知贤弟师承何处?”
南进想过这个问题,答起来很流畅。
“家师淡泊名利,常年四海漂泊,不喜被人提起,还请秦大哥见谅!”
原来是师承高人,这就怨不得自己会输了!
“是我冒犯了,还请贤弟不要见怪才是!”
“秦大哥客气了!”
“对了,贤弟的内外功夫皆由尊师所受?”
这问题蠢了,没办法塞回去了!
“内外功夫?对啊,皆由家师所受。”
他什么时候学过内功了?这事奇怪啊!
“其师,真乃高人也!”阿傕道:“南哥可以教教我吗?”
功夫分何门何派,一般除了弟子,外人是不可学的。
“阿傕不得无礼!功夫岂是乱教的,不能叫你南哥为难!”
南进却不觉得,自己这一身功夫可不是什么武宗秘法,就是刚刚把话说高了些。
“小阿傕,等你长大一些,我再教你好吗?”
他抓住南进的手马上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要变就是一只小花狗!”
“嗯,绝对不变!”
秦世顺既高兴又担心,这好吗?
“贤弟此举不妥,还是征询尊师一声的好。”
看样子,以后还是少提师父二字。
“秦大哥所言极是,不过师父早就说过,本门功夫意在造福世人,不可徒增杀戮。”
“阿傕要是能做到这一点,其他就没什么问题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以后也要像南哥一样厉害了!”
院子里,只剩下阿傕喜悦的声音了!
传的很远!
南进不明白什么是内功,又不敢向秦世顺问个明白。
那样只怕会影响他对自己的信任,得不偿失。
一天,他来到书肆,便埋头寻找。
“内功是通过气的练习而成,极为讲究吐纳,精神集中,循序渐进、、、”
看了这些,南进更加疑惑了!
他从未练过这个,如何就拥有了?
难道是阿克占松在教自己蹲马步时所给的口诀?
除了这个,没别的解释了!
他把一本简单的内功心法默记于心后就回去了!
两世的人生经历,使得自己的感悟力和记忆力有所变强,背熟这些不难!
有了内功护体,功夫便会大大提升。
相对而言,要做的事情便会容易许多!
天助我也!
在一僻静处,他试着练了一下,吐气吸气,一股奇异的热流慢慢自丹田席卷全身。
身体顿感轻盈,气息轻匀,感知比以前敏感太多了!
“秦大哥、阿傕我回来了!看我带来什、、、”
来到门口,他的话还没说完,迎面就来了一人。
南进往旁边一闪,那人扑了个空,一下趴倒在地。
秦世顺往那人背上一踩,一道杀猪声响起。仔细一看,就是第一天来遇到的那群混混。
阿傕跑到他身边,兴高采烈道:“南哥你回来了?”
一看情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又来找茬了?”
“他们撞到铁板了,阿哥一个人就可以把他们打倒了!”
南进被他拉了进去,“咦,这是多了两个人!小阿傕就没动手?”
他脸上的激动就没减过,越说兴致越高。
“谁说的,没看到他们身上的锅底灰吗?那是我拿烧火棍子打的。”
刀疤脸哀嚎的痛哭流涕,“饶命啊,大侠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您就饶了我们吧!”
五个人鼻青眼肿,跪不成形,不断在向秦世顺求饶。
阿傕毫不怜悯:“哼,你们这伙强盗,连小爷的钱也敢抢,不知道那是救人的吗?”
“小爷,我们都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这是以前拿您的银子,通通都还给你们,就饶了我们吧!”
刀疤脸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的银钱都掏出来,恭敬的放在秦世顺脚前。
前些天还病怏怏的一个人,今天就成了一个抖不败!
早知如此,这里就是有再多银钱自己也不来了,有再多怨气也不敢撒了!
“小爷,就这些了,再也没有了!”
看着地上散碎的银子和铜钱,从来都是别人给自己,哪有自己给别人的,别提有多心疼了!
秦世顺对这伙人心存不满已久,早前身子不给力,没办法收拾他们。
眼见阿傕受他们的欺负,只能忍了!
终有报仇的一天。
没想到这天来的这样快,自己没去找他们,他们倒自动上门了。
今儿个,连本带利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