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见自己的头儿蹲在在地上,都懵圈了!怎么不起来了?要不然都蹲下?
到了晚上,阿傕兴奋了一下午早早去睡了。
南进与秦世顺坐在外面的台阶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在等对方开口。
沉默不知多久,两人同时开口道:“贤弟、、、”“秦大哥、、、”
一时倒把肃静的氛围弄轻松了!
“秦大哥要说什么只管说好了!”
“贤弟的话亦是我的话,你先说!”
忍久了不易,“秦大哥先说吧!”
秦世顺不再坚持,就问:“贤弟下午让我对大家说的话,为何不亲自说?”
自己猜对了,“其一:秦大哥来这里不久,可大家对你还是知道一些的。说话做事,自是比我更加让人信服。”
“其二:我穿着这身狼皮,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违背了!秦大哥不喜欢?”
“贤弟想出来的法子,最后功劳却给我了。为兄心里难安,对不住贤弟了!”
“秦大哥想多了,这些人都是你制服的,即便我不说什么,相信你也会有办法的。”
“我心里确实有想法,只是没有贤弟这般周全。让大家克服了困难不说,还杜绝了以后的麻烦,贤弟真乃大才也!”
“秦大哥过奖了,你说咱们汉人比那金人不知多了几倍,国力就更不用多说了。可愣是叫人家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都是因为什么?”
“贤弟说的是,咱们祖宗当初也是从军起家,左不过是后辈习惯了安逸的日子,忘了初出的不易和危险罢了!”
“我从北面而来,一路上汉人过的什么日子,不用我说,秦大哥一定也深有体会。咱们都是大宋的儿郎,岂可放任国家被继续欺凌!”
做了半天,说了半天,都是在这等着!
“贤弟心中既有丘壑,为兄洗耳恭听!”
同道中人,就是痛快!
“听说康王已在应天府继位,他在相州设有大元帅府,专做抗金之用,天下有志之士尽往之。”
“不知秦大哥有什么打算?”
秦世顺心底那根弦无人自鸣!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为兄拜师学艺,也是出于此心。只阿傕年幼,爹娘俱都离世,委实让为兄苦恼。”
不是难题!
“这还不好办,秦咱们一起出发,等到了大宋腹地,问题自然就可以迎刃而解。”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啊!
“我明白贤弟的意思了,为兄太笨了!”
“秦大哥身在迷局,而不自知罢了!”
“贤弟之语,如醍醐灌顶,令人神思清明,多谢贤弟!”
商量好了,便不再耽搁。
他们在此地又观察了几天,见大家没了后患,就收拾行装上路了!
一处大院里传出喜声道:“大哥,好消息啊!那三个假鬼子走了,咱们又可以过上作威作福的日子了!”
刀疤脸难掩兴奋,好了伤疤忘了疼。
“噢,你倒是不忘本啊!”
过惯了好日子,谁也不想过苦的。
“现在嘴里都是草味儿,好几天没进荤油了,兄弟们的肠子都要打起来了!”
“如此,你们先出去走一圈,看看可行不可行?”
你们当自己愿意过这粗汤寡水的生活啊,这不是都叫整怕了嘛!
谁知那三人是真走假走了,不能再一股脑冲上去找打了!
“哎,您请好吧,一准有好信儿!”
两人出去了,刀疤脸看着空旷的大厅,憧憬过上以往的吃香喝辣,一脸美意啊!
可惜好景不长,没一会儿大门重又被他们打开,只见那两人口眼歪斜不成人样。
一进来就惨哭道:“大哥,你快出手吧,小弟们是真不行了!”
他们的惨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掐熄心里的小苗苗,“风向都变了,你们要是还不知死活,谁也救不了了。”
两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彻底没希望了,支撑力没了,人都站不稳了。
一个道:“大哥,难不成咱们今后就这样了?”
“这也是没办法,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这话何尝不是说对自己说的,想到以后的日子,生无可恋啊!
又出了一个城门,三人如释重负,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阿傕道:“南哥你说金文好顺口啊,能不能也教教我们啊?”
“就是阿傕不说,我也有这个意向。秦大哥可愿意?”
“有劳贤弟了!”学习敌人的技能,就多有了一条保命符,傻子才不学呢!
阿傕急不可耐:“南哥,快教啊!”“好!”
秦世顺有时候觉得自己不能把南进当成是一个普通孩子看待,而是一个各方面都十分渊博的成年人,甚至他的思维早已超出了成年人。
要不然,你一定会时时刻刻处在震惊当中,无法自拔。真不知他是如何养成的?
南进没把他探究的目光放在心里,要做的就要做好!
“你好用金文说是西塞恩、、、西塞恩!”
“西塞恩是你好,西塞恩是你好。”
“吃饭是不打这么必、、、”
阿傕忍不住笑开了,“哈哈、、、果然是蛮族,太能胡扯了,吃个饭都要先说一大溜长话。说完了,饭菜早凉了!”
秦世顺也想笑,最后憋住了!
“阿傕正经些,听你南哥讲!”
“不就吃个饭嘛,哪用说的这样长!野蛮人创出来的话难听,难怪他们长的也不好看!”
一个个的膀大腰圆,恨不得去扎几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