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桑的手心有些滚烫,她瞟了一眼,没想到难得说话都结巴,“不,不用了。”
知道她害羞了,容禁却没有松开她的手,似乎勾了下眉,“晚了,刚刚盯这么久消不下去了。”
薄桑被迫借他自己的手,一早上。
……
因为手酸,薄桑又补觉了半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容禁已经做好早餐了,算是弥补了她。
吃早餐的时候,薄桑抱怨了一句,“你自己没有手吗?”
容禁是真的没想和她在吃饭的时候讨论这个,漆黑的眸有了些热度,“不一样。”
薄桑挑眉,“是不一样,你手大,我手小不方便。”
她原以为很简单,可是他真的太神奇了,除了最后在她耳边的一阵性感压抑的喘息,期间都是她在努力,太久了。
容禁递给她一块面包,试图堵住她的小嘴。
薄桑张开小嘴咬了口面包,继续说,“而且我也不会,肯定不如你自己熟练,你自己来多简单,我努力了一早上你才……”
那个污秽的字还没说出口,被容禁打断了,眸色幽深,声音缓慢低沉,“那嘴巴会吧?”
薄桑仿佛睁大了一些灵动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他,在他还要继续说什么之前,她快速吃完了早餐,转身回了房间,慢慢‘消化’他的话。
看着她躲着自己的背影,容禁似乎笑了。
等他收拾完碗筷,正好来了个电话。
电话是薄希宁打来的,聊的是关于撞薄桑的肇事者,“阿禁,那辆肇事者的货车找到了,在报废厂里找到的,监控里虽然那个人遮住了脸,但看身材是个女人无疑。”
容禁顿了顿,瞥了一眼薄桑的房间,下意识远离地去了阳台,才冷声问,“宁书榕那边被人保释出狱了,查一下这个保释她的人,以及她现在的所在。”
“你是说,真是宁书榕撞的桑桑?”薄希宁没想到她竟然在容禁的手下,被人救走了。
“她只是被借刀杀人,保释她的人才是真正的威胁。”
“谁能在容家的施压下,把人保释走?”
容禁其实有怀疑的对象,但是他没有说出口,这件事他打算私下自己让聿礼调查,连薄希宁他似乎也不信任。
一方面是为了薄桑的安全,另一方面除了容家,柏城就只剩薄家了,而薄希宁就是薄家的人。
“这件事我会从宁书榕下手查,还是先把她找出来,以免再伤害到桑桑。”薄希宁说,“对了,苏娜回国了,你知道吗?”
听到这个名字,容禁毫无波澜,甚至冷漠,显然不想再重蹈覆辙因为她和薄桑分开,所以别说知道她的事,连她的名字都不想听到,“无关紧要的人,我没兴趣知道。”
“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苏娜回国了好像还怀孕了,她要是找你千万别再去,别再辜负桑桑了。”
说完,薄希宁挂断了,他就担心容禁再犯同样的错误,伤了薄桑的心。
可听到容禁连这个人都不想听到,他也就安心了。
……
这段日子,苏娜住在容圾给她安排的别墅里养胎。
这里有保姆照顾衣食住行,按道理说,她应该没什么怨言。
但是容圾听保姆说,她经常闹脾气,惹幺蛾子,时不时吵着要见他。
容圾已经仁至义尽,他也不是孩子的父亲,凭什么无微不至照顾苏娜。
不过听说她要绝食,差点一尸两命,容圾还是不得不经常去探望她,抚慰她的情绪,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