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未来老公越来越满意,尽管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是容禁陪着她,她觉得也挺好。
……
但是吧。
在医院待久了,只能躺床上,或者下床走走的薄桑,有点儿腻了。
她想出院,她想,回家。
这么告诉容禁的她,然后就看着他走出病房,给薄家的人打电话。
她漫不经心地靠着窗边吹风,等他打完电话。
容禁是打给薄希宁,相较于其他的薄家人,肯定是和他沟通,边沟通,他边余光瞥了一眼靠着窗百无聊赖的薄桑,神色平淡,“医生说桑桑身体已经无恙,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还是多留在医院观察比较好吧,阿禁,在医院还有你照顾她,办了出院手续回薄家,你也不方便照顾啊。”薄希宁说。
“桑桑不想待在医院,想回薄家。”容禁虽然也想时时刻刻陪着她,但是他还是无法拒绝她现在的任何要求。
薄希宁顿了下,“那,好吧。我和老爷子说一声,他铁定受不了桑桑失忆不记得自己了,哎,不过你最好也住回薄家,这样有桑桑认识的人,方便她恢复记忆,她也不会一个人谁也不认识地这么害怕。”
容禁漆黑的眼眸牢牢盯着那个娇影,有一瞬间他差点答应,最后还是说,“不方便,我会时常来薄家看她。”
不是他不习惯寄人篱下,而是始终要给她和家人留点相处的时间。
“好,我尊重你的意思。”薄希宁叹了口气,随后就开始聊私事,“阿禁,桑桑失忆后唯独记得你,不记得容圾还有我们,说明她心里始终是有你的,而且还把你当成老公,看样子分量不小,你这次回国就别走了,我估计她和容圾这婚约也不得不解除了……”
他话还没说完,容禁就瞥见她从窗户边转过身,然后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他也没再听进去薄希宁讲什么。
只见薄桑来到他跟前,面无表情取走了他手机,然后挂断了。
容禁没有半分指责,他的眼神深得像是黑色旋涡,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开口。
她不悦眯眸,“我没说过要去薄家,还是哪里,那些人我又一个人都不认识,你让我去陌生人的家做什么,我说的回家……是回我们的家,你和我的家,懂吗?”
他和她的家?
容禁明显有些触动,直勾勾地盯着她,清冷的声音里透着性感,“你确定?”
薄桑觉得他多此一问,一边是陌生人,一边是未来老公,她自然是要和他住,半响,她突然神色古怪地看着他,“我们……很穷吗,还是说咱们没有房子?”
听罢,容禁轻压着唇边,“不算穷。”
“有两室一厅?”
“有。”
薄桑听罢松了口气,她不指望容禁多富裕,但至少别席地而眠的窘迫。
当天下午,薄桑就办了出院手续,她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直接和容禁离开了医院。
薄桑隐隐有些期待,他们的家在一个小区里的两室一厅,和她想象中差不多,整齐简洁,一走进去就觉得房子里充满了容禁那股专属干净好闻的气息。
容禁接了个电话暂时出去,她一个人在他们家里逛了一小圈,最终走进卧室,看到了床边掉落的一条男士子弹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