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聊家常,薄冶敷衍了几句,“还行,拍完了,您找我什么事?”
他永远喜欢直奔主题,薄业辞也不拐弯抹角,“听说你最近和桑桑亲近了很多?”
“她是我亲生女儿,能差到哪里去。”薄冶违心地说,解开袖口,就让佣人放上高尔夫球。
“桑桑睡眠不好,她那么小天天睡不着多影响发育成长,我只能同意她去容禁身边,虽然最近气色是好多了,但是……”薄业辞咳了咳,继续说,“容禁那小子早晚要离开薄家,我给了他留与不留的自由,全在于他自己,我就怕到时那小子突然离开,桑桑该哭得多伤心,所以……”
听罢,薄冶挑了一侧眉,“所以您让桑桑和容家太子爷亲近,去了他的生日会。”
这些他都从听说了,薄冶对她的一举一动还是了如指掌的。
“我还专门支开容禁那小子,我也是为了那小子好,容家对他那么差,要不然他不至于七岁就被我收养,那对父母对待孩子还不如陌生人关心,教育方式更是专制到变态,我想他也不想看到姓容的一家,即使去了也只会伤害他。没想到——”
说到这里,薄业辞皱了下眉,“他明知道去了得受容家的羞辱,面对他最不想面对的家,最终还是去了,你说他该不会是为了桑桑吧?”
薄冶一言不发地目测着洞口距离,然后挥杆,砰地高尔夫打到了洞口附近,是个好球,他回过神,似笑非笑,“不然你以为以他的性子,会容忍陌生人踏进他的房间,虽然他很重视桑桑,但他们早晚成陌路。往后我会多抽时间陪桑桑的,很快,她会知道我这个父亲才是她该依赖粘着的人,别的男人都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