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西行不知道是谁干的缺德事,他气得恼羞成怒地打翻了那个佣人手里端着的粥,谁踏马肾虚,老子身体倍棒!
“滚!”一声怒喝,吓得不知情的佣人战战兢兢收拾完打碎的粥碗离开了。
这下好了,今天之后将会在柏城流传出自己肾虚阳痿的丑闻,容西行这玩意怎么解释,又不能当众脱裤子证明老子没阳痿,操。
眼看着容西行气得发飙,容圾懒懒提醒了一句,“哥,今天的生日会你还嫌不够闹腾?”
听罢,容西行到底是念在他今天生日最大的份上,只能自己忍着这份气受,推开他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会场。
见他离开,容圾随即回过神,瞥了一眼薄桑无害水灵灵的眼神,任谁都不可能想到她一个小孩子有心机到能够随意整一个大人,玩弄容西行在股掌之间。
但是容圾却看到了她刚刚确实和那个佣人有接触,方才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现在是一点即通了,虽然心底跟明镜一样,但他还是没有明说。
比起自己那个无脑暴躁的亲哥哥,他更怜惜薄桑。
随后,生日会没了容西行算是热闹地循序渐进,容圾这个寿星一个个打招呼过去,生活在上流社会从小就会交际并不奇怪,直到走到薄希宁和容禁他们面前——
容圾和薄希宁碰杯,聊了几句后,转头和容禁对上了视线,“好久不见,我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你七岁那年,我还以为你不想和容家扯上关系不会来,不过你能来,我挺意外也有点高兴。”
意外是肯定意外,而高兴也确实有一点,毕竟绝不可能再踏进这个家的容禁,应该是为了某些原因才会来。
想到这里,容圾瞥了一眼正把玩着容禁指尖的小东西,人,只要有了弱点,就比较容易了解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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