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宫,薄桑坐在餐桌前陪着薄冶吃晚餐,他还让佣人准备了她最爱吃的墨鱼饺子,吃人嘴短,她吃着吃着似乎忘了刚刚思考的那个问题。
看着她专心嚼着墨鱼丸子的肥嫩脸颊,薄冶指尖轻轻敲击着桌边若有所思,看来她已经放弃了去见容禁,这次在他和容禁之间选择了他。
只要他肯花时间陪她,薄桑早晚会变得只粘着自己,毕竟他才是这小东西的亲生父亲,血缘这东西是最割舍不掉的。
想到这里,薄冶俊颜隐约有些头疼的神色,拍真人秀这种就作作秀,装装样子就行,可是真的让他照顾小东西,他……还真的无从下手。
就比如刚刚自己亲口承诺要哄她睡觉要讲的故事,他根本不知道小孩子爱看什么故事,也不知道怎么讲她才感兴趣会捧场。
薄冶第一次遇到比拍戏更难的事。
吃完晚餐后,他看着小家伙玩了一会儿魔方,然后快到八点,让佣人放好洗澡水。
薄桑也乖巧放下魔方,一点儿都不贪玩,立马去浴室洗香香。
薄冶在她房间呆了一会儿,怎么说,自从她出生以来,他就没怎么踏进过这间房,这样想来他或许是有点不负责任的父亲,她不亲近自己好像也有道理。
他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懒洋洋翻看着故事书,挑着等会准备给她讲的睡前故事哄她入睡。
可是还没看一会儿,薄桑进浴室还没到五分钟就穿着兔子睡衣出来了。
薄冶怔了怔,看着她钻进被窝,只留下一个小脑袋在被窝外,灵动的眼瞳扑棱扑棱盯着他。
薄冶咳了一声,最终起身走过去坐到了床边,故事书放在了修长的腿上,挑了一侧眉,“桑桑,你洗这么快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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