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去击剑室后,没走远——
“南小姐,你看就这么放任他们两人一起……会不会出什么事?”
“只有薄桑欺负别人,没有人能欺负得了她。”
南星晴太了解她了,应该担心的是容禁会出事,不过他出事也不过是个捡来的养子,不会有人替他撑腰,以薄业辞偏心的程度,薄桑做错事说不定还会罚他。
“可是再怎么说也是孤男寡女……”
听着这话,南星晴顿了顿,然后眸子略眯,“你先回去吧,我去找希宁哥哥过来。”
……
击剑室内,容禁檞开浸着微汗的衣襟,他确实放水了。
她明明可以直接无理取闹跟他提要求,却想用实力让他心悦诚服,这和她一贯恶毒狠辣的作风相悖。
他想起刚刚那个跟狼崽子一样狠戾、骑在他腰上的薄桑,明明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留下的余温,却滚烫不已。
一时没注意,他放水到了最后。
薄桑见两人离开了,开门见山地提了自己的赢得的要求,“我要看你的身体。”
“……”要不是她眼神太过干净,年纪太过小,这恐怕是虎狼之词。
容禁懒洋洋瞥了她一眼,“你再说一遍?”
“你年纪轻轻,耳朵不行?”薄桑疑惑,她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是他想耍赖,输不起不肯完成她的要求。
男人最听不得不行这两个字,容禁神色冷了几分。
薄桑没有说下去,因为他已经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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