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手指都因为紧紧地攥着标枪而有些略微地发白。
我温柔的呼唤着:“乖孩子,到妈妈这里来吧。”
紧接着,我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变得暖洋洋的,变得很是舒服和惬意,在自己的面前,一个老妪正站在那里向我伸出了自己的双臂,似乎是准备拥抱起了我。
我站起身,主动地向那老妪走过去。
“我好饿啊,乖孩子,你会让我喝你的鲜血的,不是么?”
“是,我会的。”
我很是木讷地回复着,然后把菜刀拿出来,割开了自己的手腕,猩红色的鲜血溜出去。
“来,乖孩子,把手臂给我,我太饿了,你真是乖孩子。”
我把伤口递到对方的嘴边,老妪马上开始吸食起苏白的鲜血,她吸食得很快也很迅猛,并且不停地用温柔慈祥地目光看着我,对我进行鼓励和暗示。
我的嘴角一直带着笑容,一种虔诚的笑容,一种满足的笑容,然而,若是有人站在旁边,看见这里的情景,可以看见有一只巴掌大的血蛭,此时正贴在我的手臂上,口器从我自己割开的伤口之中探进去。
“咕嘟,咕嘟……”
吸血的声音很是明显,带着一种令人绝望和畏惧的韵律,而我整个人,也开始慢慢变得干瘪起来,几乎苍老了几十岁,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将会变成一具毫无生机地干尸,然而,我却浑然不觉,我的嘴角,依旧带着微笑。
血蛭像是吹气球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膨胀,也越来越鲜红,它的皮肉上的褶皱很是清晰,像是一个老妪狰狞的脸。
然而,就在我的生机即将以这种方式彻底宣告终结时,几乎只剩下皮包骨头几乎就已经算是变成干尸的我瞳孔之中,冒出了两团黑黢黢的光火……
上一个事件之中,我因为吸食了欣妹的鲜血,所以中了尸毒和寒毒,好在任务完成及时,离开故事世界时恐怖广播按照规矩帮苏白调理了身体,它是把苏白的尸毒和寒毒都镇压了下去,我的主体,还是特殊体质,但是此时,我体内的鲜血都乎被抽光了,尸毒和寒毒,在此时,我瞳孔之处深深地幽光,代表着一种死意的极致,僵尸,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种特殊生命,从死亡中,诞生出的一种新的自我,消失已久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我回来了!”
张鹿鹿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我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笼罩,被迫地来到了一个临界点。但是,最基础最低级的力量,哪怕如同萤火之辉,也无法抹杀它的存在。
“吼!”
我发出了一声几乎完全不是人声的怒吼,整个人几近于崩溃的边缘。
然而,也正是因此,血蛭对我的幻象作用被彻底地破开了,因为从原本的自我到僵尸的自我,看似没什么特殊的变化,但实际上却是一种生命表现形式的截然转变,血蛭的幻象自然因为对象的变化而失去了对应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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