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后,我会思考自己运气咋就那么差呢?莫非是我喝了过期的牛奶、还是我们这一辈喝三鹿长大的孩子,注定运气就是太差。
我看着那个中年男人,提不起一战之力,看着他脸上带着阴阴地笑,在气势上已经盖住我了,我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破镯子上,希望这破镯子能够救我一命吧?
我和中年男人相视无言,真得是无话可说,只是两个人傻站在那里,这样的对视让人感觉到汗毛一阵倒竖了起来,与其相信那个破镯子,我对于自己手心中的鱼形玉佩更加有信心一些,两个一起用,才显得那样的有备无患,只要他出手,有机会那么我一定带着胡飞儿朝着图书馆逃,只是在他手上逃过了一次,我运气再好,第二次逃跑真得会顺利吗?答案自然是不会。
我轻声地对身后的胡飞儿交代了一句:“等会,我和他动手,你自己先朝图书馆的方向去!”
胡飞儿一听我要为她争取机会,不好意思地说道:“飞宇哥哥,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心说,你丫的还不好意思,都尼玛躲在我身后了,还不好意思,既然帮不上忙,那就不要在这里添乱了,免得我为了她分身,那样我可是哭都没有地方可去了。
“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了。”
我没有好气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直接朝着那个中年男人冲了过去,中年男人没有想到我会主动出击,咧开嘴对着我笑着,举起斧子朝着我就砍了过来,直接就奔着我的脑袋就来了,看来他对脑袋的热衷已经超乎我的想象。
我哪里敢和他硬碰硬?我看着劈砍过来得轨迹,身形朝着一边一转,探手就对着他的胸口一拍。
“砰!”
这一次我的拍击,就像是击打在冰冷而又厚实的地水泥墙上感觉是一样一样的,其实,我的手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是被他身上散发出来浓郁的阴气阻隔了,我那叫相当的难受,他依旧带着诡异的笑,斧子横着朝着我的脖子就挥了过来,那斧子上还带着一股强劲的阴风,我连忙蹲身躲开,只是,我的头发齐根被削断了,真是要多凶险就有多凶险。
什么叫刀尖上跳舞?谁想知道?那你来来和我换换,好吧!我不做梦了,只有认命了,说实话,他那斧子挥砍得那叫一个虎虎生威,我就刚开始能够拍出一巴掌之外,就完全被他压制住了。
和一只恶鬼拼体力和速度,那完全是找死,我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不过,我也不是没有一点优势,我的节奏感把握得很好,每一次致命的攻击,我都能侥幸的化解,不过,我的命咋就那样苦呢?肩膀头上很不幸被带了一条口子,真得是火辣辣的疼。
打不过,我还不能跑,瞅准了机会,我朝着图书馆的方向来了一记翻滚,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撒开脚丫子拔腿就逃,他们在身后一阵猛追,说实话,他根本没有想直接把我弄死,倒是有点像猫戏老鼠一样,所以,他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卡蹦卡蹦地啃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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