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这是刘军的口供。”
不出姜旭的意料，刘军在见过李春草之后的第二天，果然还是开口了。
姜建国看着这份口供，表情从未有过的凝重。
“这是全部？”
“应该是的，上面有他这些年发送出去战队的秘密资料，还有地震期间，指使李路迫害宁队长，雇佣杀手三次追杀宁月。”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已经凝固，姜建国紧绷脸颊，一言不发。
足足过去五六分钟，他才再次开口。
“按着程序往下进行吧。”
“是。”
很快办公室里只剩下姜建国一个人，他起身走到窗边，眺望湛蓝色的天空。
眼前突然浮现出，20多年前，他第一次在训练场见到刘军的情景。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队之长，而刘军是训练场上拼命训练的队员。
当所有人都已经结束了训练任务，只有他依然没有停下来。
“那个队员，你叫什么？为什么不按口令休息？”
“报告队长，我叫刘军。我母亲曾经教导我笨鸟先飞，我的体能在整个新队员里是最差的，所以我要比他们更拼命才行。”
“笨鸟先飞，不错，好好训练吧。”
“是。”
那个时候的刘军，稚嫩的而又倔强的神色，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然后刘军在未来的两年里，以惊人的增长速度成为了晋升最快的。
他开始正视他，重用他，把他视为自己的弟弟一样，真心相对。
他亦从来都没有让他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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