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尔的病房,她正在百无聊赖的打着吊瓶。半仰着小脑袋,傻乎乎的盯着吊瓶滴落下的液体发呆。心里这个怅然啊,还在念念不忘丢失的耳坠。
如果不在寒洛黎的手里,怎么办?如果真的找不到了,怎么办?
她的家,烧没了,妈妈的气息和痕迹已经全部没有了。
唯一的,这是唯一剩下的东西了。
为什么一定要残忍的连这小小的念想都要给她剥夺呢?
正在她发呆木楞时,病房的门突然打开。
一道风一样的男人的身形快步跨了进来,迅速转身,将房间门“咔哒”反锁。
顾小尔半呆着,看清来人,才咧开了大大的笑:“大洛洛,是你啊!看你猴急猴急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对,我就是出事了!出了很大的事!”男人哑着声音,低沉磁性的声线酝酿着无数的情绪。呼吸沉重,一双深邃眼眸沉得骇人,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一样。
“啊,你怎么了?”顾小尔脸色骤变,从来没听他说过这样严重的话,一下子就紧张不安起来。右手反射性的抬起,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输液。
寒洛黎没有说话,从门口一步一步走向她,呼吸越来越重。
“大洛洛,你到底怎么——啊!”
顾小尔关切的话音未落,男人长腿一迈,就跨上了病床,将女孩整个人压在身下。
单手牢牢的将她打针的右手安放好,另一只手在她胸前用力的一扯,那病号服的束缚全部撕掉。
紧接着细密薄凉的唇吻上她光洁的心口,将这早已点燃的全部火花和想念化为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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