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几场戏就是雪戏。
陆音将在这片叫“雪地”上演绎狂犬病发作的悲惨景象。不仅要穿着棉服狂奔,还要摔跤、咆哮、倒地抽搐……怎么热怎么折腾。
她以为剧组会整点儿棉花之类的充当雪,不料剧组却撤了六千斤盐。想她满头大汗掉下去,再在盐上滚一滚,那滋味……
开拍之前,陈君临过来探班,看到陆音的造型就已经笑得不行了。
“我跟你说,你都不用演了,就这副打扮出镜,观众就原谅你了。”
若是放在以前,陆音一定会大骂造型师,但是现在各种感谢其用心。
六十年代,臃肿的俗棉服,灰不溜秋的条绒裤,刷得泛黄的白球鞋……怎是一个寒酸了得!
再加上陆音的神演技,一缩脖、一端肩,小人物的穷苦与悲哀就这么出来了。陈君临问:“你在剧中是被咬了哪?”
“腿。”陆音说。
“怪不得。”陈君临扫了陆音一眼,“我要是那只狗,我也咬。”
陆音刚要回话,就听到导演在叫她了。
“我先过去准备了。”
“去吧。”
陈君临一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干脆多看一会儿吧,于是又开始对着陆音的造型乐。
结果乐了没一会儿,电话就打过来了,让他立刻回公司,出事了。
陈君临本以为是夏阳那里出了问题,不料竟是自己。
看到刚登出来的新闻,陈君临瞬间傻眼了。
那天跟拍的根本不是张文一个,张文不过是个靶子。真正要暗算他的,是张文身后那个拍摄“保镖抢相机”的人。
原本只是“私会友人”的爆料,结果被保镖一介入,又多了条“责令保镖殴打记者企图销毁照片”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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