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音强装镇定:“那您应该叫我的。”
江驰:“看你趴着,拍戏拍累了?”
陆音摇摇头:“不累。”这是真话,拍戏只费神,哪里有种田费神还费力累。
江驰的指腹冰凉,触到温热的头皮时陆音直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靠的是这么近,身上成熟干净的气息慢慢渗透过来,搞的陆音心如鹿撞,陆音忍不了了:“江老师,还是我自己来吧。”
江驰动作压根儿没停,说:“这会儿知道客气了?手怎么弄的?”
江驰记得陆音上回烫的水泡,他让那个医生在她挂点滴的时候就抹了药,这会儿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才是,怎么又喊痛。
“不小心磨了一个水泡。”陆音下意识摸了摸一手板心的水泡。
“好了,看看好不好看。”江驰很快就给陆音扎好了另一个小揪揪,完事儿后欣赏自己作品似的描写轻轻拍了下陆音发顶。
陆音立马朝镜子里看,两个大小一样的小揪揪整整齐齐扎在后脑勺上,用的还是颜色不一样的橡皮,特别有型,陆音抬起下巴,立马便神气了。
她又左右偏头看,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欢喜。
活了那么十几年,其实有许多人给自己扎过头发,小时候妈妈扎过,还有后来各种剧组的造型师化妆师,数都数不清,可是跟这一次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这种感觉是什么呢,陆音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呼吸急促,心跳的飞快,脸在发火,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就像个喝醉了酒不知道从哪条路回家的傻叉一样,自己怎么会这么没出息,可是江老师长的真是好看啊啊啊啊啊啊!
江驰好笑的看着陆音,说:“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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