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空气发了疯的往里钻,这里没有暖气,陆音冷的直打颤,神经瞬间清醒无比,可她手脚都被江驰按着,完全动不了,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医生拿棉签沾着药水轻柔的涂上烧的滚烫的皮肤时,陆音又是一凉,难受得直哭,她挣扎又挣扎不开,委屈的不行,只能望着压着自己的江驰,目光脆弱又无辜:“江老师,我难受……”
此时此刻,那个绕在自己周围从来鲜活富有朝气的小孩躺在床上,好像变小了一般,脆弱的一碰就会碎,这种感觉于江驰而言是新奇而又陌生的,从来没有过。
他只好松开陆音膝盖,大手伸到陆音的脑袋上,像哄小孩一样顺了顺她的头顶,心疼又无奈:“拍戏的时候都忍了,现在怎么就忍不了了?”
眼泪汪汪陆音顿时豪情万丈:“我可是要为了演艺事业奋斗终生的人,才不一样。”
江驰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于是笑着附和:“是啊,音音不一样。”
陆音难受着难受着突然又脸红,同时心里又觉得别扭,从小到大还没有谁叫过她名字的叠音呢,这么大的便宜就给江老师占去了。
陆音:“江老师,我订了下午的航班回京城。”
江驰不为所动道:“嗯,回去好好休息。”
陆音表情突然隐秘又羞涩:“那你会想我吗?”
江驰取笑:“怎么,舍不得我啊?”
陆音当即否认:“我是担心我不在,你的胃会很想我。”
在剧组这三天,陆音几乎承包了江驰所有的早饭晚饭,就连中饭也要送各种饼啊小零食啊凉菜啊找找存在感。
出于温柔对待病患的原则,江驰笑着哄了一句:“你这么可爱,江老师每天都会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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