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拍完戏,后面一个星期导演组都没有安排陆音的戏份,她完全可以先回一趟京城然后把东西送到张麟那里。
陆音把薰衣草晾好,一看时间又到了夜里十二点,陆音抬手打哈欠时才感觉到不对劲,手上有痛感。
低头一看,不得了了,右手手板心上竟然被磨出了两个透明的水泡。
陆音自小痛觉神经就比别人迟钝,五分钟前割的伤口,她能在十分钟以后才会喊痛。
不是不痛,是反应慢半拍。
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农活,双手被她当成另外一张脸来养,从不美甲,早晚护手霜,一个星期一次手膜,加上注意保护,十指白皙娇嫩,指甲修剪的圆润透亮,皮肤干干净净一丁点的疤痕都找不到。
这还是头一次做那么多农活,尽管戴了手套还是遭殃了,陆音皱着眉头摸了摸,为了赚钱,她忍了,精致是什么,值钱吗!
洗完澡,陆音坐在镜子前做手膜,做完后又细致涂了一层护手霜。
这几天都很忙,陆音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的照镜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陆音的错觉,自从没钱买水改喝灵泉水,吃空间的食材后,她觉得自己皮肤好像每天都在变好,尤其是洗完澡后达到了巅峰。
这会儿穿着这边酒店的一次性棉料睡衣,就觉得特别磨皮肤,明明是棉料,也没有特别粗糙,可就是不太舒服,陆音用手挠了几下,皮肤都红了又找不到原因,哼哼哧哧在床上别扭了好一会儿才入睡。
翌日早上七点,王猛准时过来敲门。
陆音开门,被门口狼狈不堪的人下了一跳:“卧槽大哥,你谁啊?”
门口的王胖子一脸胡渣,脸色憔悴,头发也油滋滋的不知道是多久没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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