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锄头扛着还真有点累,陆音悄悄挺直了腰杆。
江驰笑着看她,问:“不上课?”
陆音一愣,上课,上什么课:“我没课啊……”
江驰:“撒谎。”
学生么,工作日不上课?又不是寒暑假和法定节假日。
陆音:“……”
江驰好奇的问:“你这架势是要去种田?”
种田怎么了,陆音隐隐不高兴,语气却平静的像是讲道理:“自己家里种点菜,天然有机又省钱。”
江驰乐了:“不好好读书天天逃课就算了,怎么还有特殊爱好?”
陆音暗自一惊,她上高中那会儿的确天天逃课,无心学习,未此,班主任不知道多讨厌她,每周一准时被学校当成反面教材拉出来开批斗会,江驰是怎么知道的?
陆音就像一只发现了潜在敌人的猫,危险的眯了眯眼,瞅着江驰的目光多了一抹忌惮。
“要去哪?”江驰问。
陆音指了指不远处的公交站台,说:“坐公交车回家。”
江驰好整以暇的将她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目光最后停留在那崭新又锋利无比的锄头上:“坐公交?你是想把别人身上戳个血窟窿好去公安局上演铁窗泪?”
陆音颇有底气的反驳:“我肯定会睁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人,不会跟您一样光明正大的在大马路上停车。”
这是拐弯抹角骂他瞎?犟嘴挺厉害啊,江驰屈指敲了敲车窗,反问:“刚才那个眼睛不好叫我叔叔的人哪去了?你把她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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