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子男人的老婆、玲玲的娘亲找到吴婶儿家的时候,吴婶儿说,玲玲半个小时前就回家了。玲玲的娘的确看到女儿回家了。
吴婶儿表现得也很着急,还要跟着去找孩子。根本不像害死孩子的人。
金镯儿说:“我已经了解了大概了。这样吧,我现在出去就帮你们去找,你们在家里等着我即可。不要乱跑。”
金镯儿从黑子男人家出来,转身来到了吴婶儿的家门口。她在门前略微一停顿,接着,隐身。大门开着个门缝,金镯儿隐身状态下,轻轻推开大门。“吱钮”一声,木门被推开,一阵风刮进了院子。
院子里有个长得身材微瘦的女人,脑后面挽着一个发髻,模样虽然谈不上慈眉善目,却也根本不像是个恶毒的女人。旁边还有个四方大脸的男人,身材微胖,有点心宽体胖的样子,也不像是个坏人。
家里房门敞开着,中间的高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灯捻很粗,照得屋里比较明亮。金镯儿搭眼一看,就看出来,这家的经济条件明显好过他们前面的黑衣男人一家。
此刻,两个人坐在屋子里的藤子上,两把藤椅是摆放在于冲房门两侧靠墙的地方。他们在休闲的聊着天。
金镯儿望过去,他们的长相一点也没有害人女儿的凶相。金镯儿心里对他们有着浓郁的怀疑,在看到他们的那一刻,竟然有点觉得是不是自己多疑了。
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心里存了怀疑,哪怕现在只剩下了一丁点疑惑,也不能完全放弃。
金镯儿先撤到院子的角落,一个吴婶儿和她的丈夫看不到的地方。她从阴煞囊里快速放出来小女孩玲玲的魂魄,又俯身到女孩魂魄的耳边,轻轻叮嘱了几句话。
然后,金镯儿轻轻启动银色亮片,银色光柱瞬间出现,并且,强光照在小女孩魂魄身上,很快,银色光柱瞬间消失。
只听那个男人声音挺洪亮,说:“要下雨吗?没有听见打雷呢,感觉刚才闪电亮了一下。”
两个人来到院子里,准备收一下院子里的东西。
当两个人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院里的小女孩玲玲,身上有隐隐的银光轮廓,正在走向他们。
男人和女人看了很都很惊愕。但是,两个人的表现很不一样。男人扭头对着自己的老说:“这不是前院里的玲玲吗?!”
接着,男人又转过头来,说:“你怎么还不回家?你爹和娘都要急死了!对了,你穿得衣服怎么会闪光呢玲玲?还有,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又青又紫的,是不是病了?”
心宽体胖的男人虽然觉得玲玲很奇怪,语气却不失关心,还主动走向玲玲,似乎要拉玲玲的小手。
那身材微瘦、脑后挽着发髻、面色不恶的女人,却惊吓地变了脸,她一边往屋子里面躲避,一边说:“你你你你怎么回来了?你别怪我,不是我造成的……”
由于发髻女人是倒退着往后走的,惊吓之中,被门槛绊了一下,摔了个仰八叉。
小女孩玲玲的魂魄对着心宽体胖的男人喊了一声“叔叔”,却继续往女人跟前走。
男人的手已经拉住了玲玲的小手,却发现根本没有手,就好像抓住了一团阴气,凉飕飕的。
男人也吓坏了,心里想的话脱口而出:“玲玲,你是死了吗?!叔叔可没有害过你,你不要害叔叔和你婶婶啊!”
心宽体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吓得浑身如筛糠一样。赶紧跑过去扶起自己的妻子往屋子里面退去。
那身材微瘦的吴婶儿伏在丈夫的怀里紧紧闭着双眼。整个人吓得面如蜡色。男人迅速关上房门,想把小玲玲关到外面。关好门后,男人还用一个粗粗的棍子顶在门上,以防门被打开。
关紧的房门和顶门杠子根本挡不住小玲玲。她就是一团阴气,直接穿过了房门,进入了房间内。
那女人躲到了墙角,猛地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头。并说:“小玲玲啊,你别怪我,我不是有意要害死你的,是你娘,你娘她欺人太甚了,她一天一天的、不忘往我的伤口里撒盐。是她逼死的你,不是我。”
小玲玲嘴巴根本就不张开,只是脸色又青又紫地站在房间里,眼神直直地盯着那个叫吴婶儿的女人。